“據說,這位法王每餐都要將吃剩的食物賜給徒弟和信徒,徒弟如食甘露,信徒爭相舔食盤碗!”
“每餐過後,徒弟功力大漲,信徒如食補藥!”
張月娥一邊回憶,一邊說。
“什麼玩意,他的剩飯裡有大補丸啊?”我笑著問道。
“剩飯裡有沒有大補丸我不知道,但我聽說,有信徒喝了他的尿後,雄風大振!”張月娥說道。
“真的假的?他那些信徒都是腦殘嗎?”我被逗笑了,可看著張月娥和二叔凝重的臉,我的笑也漸漸收斂。
“渡功!”
二叔嘴裡吐出兩個字。
“沒錯!”
張月娥點點頭。
所謂的渡功,是將真氣或者法力輸入到某種器物中,讓器物帶上某種特質的能力。
具有這種能力的人的修為,換算成道家的修為,起碼也是煉精化氣大圓滿,甚至更進一步也說不準。
“這就有點難辦了!”二叔挑了挑眉角,下意識向外望了望。
“有我,就不難辦!”
張月娥輕笑一聲,道:“那幾位的根基,比你們想像中的要深,桑傑只是被推在明面上的人物,據我所知,當初入京的,一共有四位,桑傑看似最風光,實則不過是擺在明面上的靶子!”
說到這,張月娥一頓,道:“小哥,你以為,我在機場為什麼和你摟摟抱抱,真當自己長的很帥,魅力很大嗎?”
說完,張月娥哼了一聲,狹長的狐狸眼向上一挑,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人家是要搞你,要不是有我在,你說不準怎麼樣呢!”張月娥突然上前一步,伸出如蔥般的手指,杵在我的腦門上。
我被杵的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結果張月娥得理不饒人,一步追上,繼續點在我的腦門上,便點邊說:“要不是有我,他們在橫店就動手了!後面發現你不在橫店了,他們又追到機場,不是我用幻術給你打掩護,你能順利的回到京城?能在這裡和我談條件?能說我老?”
每說一句,她便點一下,點到最後,我心裡的火氣已經快要壓不住了。
“哼,沒良心的!”
可就在這時,張月娥突然收手,略帶著一絲哭音啐了一口。
被她這麼一搞,錯的成我了。
我立馬意識到,在玩弄人心這一套上,我不是她的對手。
無論是昨天在機場,還是今天的幾次交鋒,她的度把控的始終很好,可以說是在我的忍耐邊緣反覆橫跳。
而每次橫跳,都是她贏。
這倒是很符合她狐仙法脈傳人的身份。
“行了,別鬧了!”
二叔一句話,下了論調。
接下來,張月娥倒是沒鬧,而是給我們叔侄兩個出謀劃策。
按照她的說法,這次橫店之行,本身就是對方挖的一個坑。
對方本打算在橫店對付我,但被她略施小計,糊弄了過去。
後來發現把我跟丟了,又追到機場,於是張月娥親自出場,既是為了救我,也是為了藉機搭上我的線,以邪僧為籌碼,和我們叔侄兩個做交易。
對於這些,張月娥全盤托出。
用她的話來講,合作就要有合作的誠意。
說完這個,她又和我們商量怎麼對付邪僧的那幾位徒弟。
按照她的說法,邪僧的那三位徒弟,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三位,必然不會老實的待在京城,肯定會搞事情。
至於怎麼搞事情,無非是利用術法斂財。
張月娥說,只要查查這一兩年內,突然暴富的商人或者突然躥紅的明星,必然能查到線索。
這兩點,我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