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雖然打了,但二叔沒有放過樑老三的意思,晚上八點,天黑透後,再次指揮著黃玫,開壇做法。
和昨天一樣,做法剛結束,梁老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和昨天一樣,求饒但不說金主的名字。
二叔也不在意,簡單說了幾句就掛了,只是不時的瞟一眼手機,好似在等著什麼!
很明顯,二叔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
九點十分,手機再次響起,二叔急切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後,反倒不急了。
這次打來的,是c的經紀人,兩人聊了幾句,約了見面的時間,便結束通話了。
手機放下,二叔徹底放鬆,道:“時間不早了,都休息吧!”
見二叔沒有說的意思,我便沒問。
第二天下午三點,二叔開車帶著我出發。
至於黃玫,二叔說她自由了,想走想留隨她。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黃玫怎麼敢信。
見過二叔的手段,她哪裡敢走,起誓發願的,說這輩子跟定二叔了。
二叔很滿意她的態度,讓她在家等著,等我們這頭談妥了,回來再安排她。
車沒往市裡走,而是開到了郊區的一個私密性很強的會所。
進入會所後,我們被迎到了六樓的一個包房內。
進入包房後,我一眼就看到了位於包房正中的三個鐵籠子。
鐵籠子長方形,高一米二三左右,寬一米左右,有點類似狗場養狗的狗籠子。
讓我震驚的是,三個鐵籠子內,關的不是狗,而是人。
左邊的狗籠子內,是一個蜷縮著身體,進氣多出氣少的中年男人,男人面色黝黑,身材瘦小,看著不像是國內的。
右邊的狗籠子內,是梁老三。
梁老三的狀態很差,鬍子拉碴的,嘴裡還被人塞了東西,出不了聲。
讓我震驚的,是中間鐵籠子裡的人,那人是c。
c只穿著內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上遍佈著一道道鞭痕,有些地方,還在向外滲著血絲。
她的嘴裡同樣塞著東西,出不了聲。
這三個人,如同狗一樣,被關在籠子裡。
不同於我的驚詫,二叔似乎見多了這樣的場面,面上沒有驚詫,更多的是陰沉。
發現我們進來,c艱難的蠕動著,想要將臉轉過來,看向我和二叔。
每動一下,滲著血的面板都會和籠子摩擦,c痛的發出一陣難以抑制的嗚嗚聲,最後還是轉過了頭,對我和二叔投過一個哀求的眼神。
就在這時,包房盡頭的一扇門被人推開,c的經紀人狗腿一般拉開門,半躬著腰請出了一個人。
這人四十多的樣子,穿著淡黃色的對襟唐裝,梳著老式的大背頭,邁著八字步,很像舊社會的那種黑道大佬。
“三爺,這位就是陳師傅和他的侄子小陳師傅!”
c經紀人虛引著這位,指了指二叔和我。
“三爺!”
二叔喃喃了一句,好似想起了什麼,陰沉的臉上勉強扯出一絲笑容,“您就是三爺?”
我能看出來,二叔是強顏歡笑,眼底更是藏了一抹憂慮。
“怎麼,陳師傅知道我?”
三爺聲音陰柔,聽著有點像是太監音,很不舒服。
“有所耳聞!”
二叔略帶著一絲小心回道。
“呵呵!”
三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指了指三個籠子,說道:“怎麼樣,對我的處置可還滿意?”
這話一出,籠子裡的c猛然睜大了眼睛,哀求的看向二叔。
“滿意!”
二叔沒有猶豫,立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