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我們吃的賓主盡歡,交情算是結下了。
飯後,鄭老闆原本打算讓我們在他這裡休息一晚,體驗體驗莊園主的快樂,但被二叔以要給祖師爺上香為由拒絕了。
臨走之前,我們和鄭老闆互換了聯絡方式。
之後,鄭老闆派人,送我們回家,而北少爺,則和莊園的管家,一左一右,扶著微醺的鄭老闆,回房休息。
至於如何休息,就不足為外人道之。
這位鄭老闆,算是讓我又見識了一位大佬的嗜好,制服控就不說了,還鍾愛男色。
隔天下午,鄭老闆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說要來親自拜訪。
下午五點,鄭老闆到了。
這次來,鄭老闆沒帶北少爺,而是輕車簡從,只帶了一個司機和一個保鏢。
當然了,司機是女的,保鏢也是女的。
這兩位,清一色的黑衣黑褲,這個裝扮,也算是制服的一種。
進入別墅後,鄭老闆樓上樓下的轉了一圈,聽說我家裡供奉了一個狗仙,一個神將後,親手給狗仙旺旺還有徐婭菲上了一炷香。
轉夠了後,我們在書房坐下來,二叔親手給鄭老闆泡了一壺茶,鄭老闆喝了一口茶後,說道:“陳師傅,咱們也別師傅、老闆的叫,我呢,在家裡行五,又痴長你幾歲,你叫我五哥,我叫你老九,如何?”
“成,那我就叫您鄭五哥!”二叔順勢應下。
二叔改了稱呼,鄭老闆又看向我,我隨著二叔叫了一聲鄭五叔。
稱呼一改,關係又親近了一些,鄭老闆順勢提出,請我們吃飯,還說已經訂好了位置。
二叔沒拒絕。
至於老葛,鄭老闆倒是沒忘了他,可看著老葛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鄭老闆沒敢拉關係,還是稱他為葛師傅。
吃飯的地方訂在一個私人會所,鄭老闆沒請別人,和昨天一樣,還是我們幾個。
對於鄭老闆,他給我的感覺和李大佬完全不同。
我們和李大佬的關係好,不是一蹴而就的,是經過幾次事後,一點一點處起來的。
可鄭老闆不一樣,他刻意很多,好像在故意接近我們。
按理說,以鄭老闆的身家,不至於算計我們。
可他這麼一個身家以十億來計算的大老闆,又為什麼要如此刻意的結交我們幾個呢?
因為我們有真本事?
沒這麼簡單吧!
吃飯的過程和昨天差不多,只不過吃到一半的時候,鄭老闆說要介紹一個活給我們。
“什麼活?”
二叔直接問道。
我則心裡一動,以為找到了鄭老闆刻意接近我們的根源。
人呢,最怕的就是未知。
面對鄭老五這麼一個大老闆的刻意接近,說不慌,那是不可能的。
他現在說有活,我反倒安心了。
“這個活,和我一個好哥哥有關!”鄭老闆沒直說,而是和二叔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酒後,才緩緩開口。
鄭老闆是南洋人,來國內時,是九十年代。
那會正好改開,很多法律條文都不完善,屬於蠻荒年代。
鄭老闆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他口中的那位好哥哥。
那位好哥哥姓劉,屬於草莽英雄,算是白手起家。
接下來,咱們稱這位為劉老闆。
劉老闆祖上三代都是貧農,到他這,算是祖墳冒了青煙,讓他闖了出來。
過去不是有個段子,說有兩個老農暢想皇帝的奢華生活,一個說皇帝肯定天天吃白麵饃吃到撐,另一個說,皇帝下地幹活肯定用的金鋤頭。
對於發達後的生活,這個劉老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