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希說培訓班出事,我下意識就以為是朱老師。
“不是!”
王希略有點急切的道:“天哥,你和二叔來一下吧,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行!”
我想了想,掛了電話。
我和二叔到會所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路上,出事的那位老師的情況,我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
老師姓何,教形體的。
說是形體,說白了就是教如何勾引男人的。
她和朱老師是一體兩面。
朱老師教的是不穿衣服的技巧,也就是床上技巧。
何老師教的是穿衣服的技巧,比如舔嘴唇,勾眼神等技巧。
“天哥,二叔!”
剛下車,王希便迎了上來。
“人現在怎麼樣了?”
我和二叔沒和她客套,直接問道。
“人還好,但一直在惡化!”
王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什麼叫做還好,但又一直惡化?”我問道。
“一句兩句說不明白!”王希一臉的愁容,“天哥,一會你看到人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嗯!”
我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兩分鐘後,我和二叔看到了何老師。
何老師如今的形象怎麼說呢,就很抽象。
何老師如今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肚子高高隆起,就好似懷了孕一樣,還不時發出一陣咕咕的聲音。
“懷孕了?”
看到這樣的何老師,我下意識冒出這樣三個字。
“中蠱了!”
張月娥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來之前,我讓何老師嚼了一把生的黑小豆,她是越嚼越香,要不是我攔著,都嚥下去了!”
沒等我問,張月娥自顧自的往下說,“雞蛋法我也試過了,蛋白是黑的!”
她說的這兩種方法,都是測試是否中蠱毒的方法。
就如同測試是否中降頭,只需要掀開眼皮,看上面是否有黑線便可,測試是否中蠱毒,也有幾種簡單的檢測方法。
一是以生黃豆(黑豆也可以)食之,入口不聞腥臭,是中毒。
二是以白礬食之,味甜,是中毒。
三是插銀針於一已熟的雞蛋內,含入口內,一小時後取出視之,如蛋白俱黑者,是中毒。
白話解釋就是,嚼生黃豆或者生黑豆,覺得腥辛沒法下嚥的,是沒中毒,越嚼越香的,是中毒。
吃白礬,覺得白礬是甜的,是中毒。
第三種則是將一根銀針插入熟雞蛋中,再把熟雞蛋含在嘴裡,一個小時後取出,如果蛋白變黑了,就是中毒。
張月娥說她試了兩種方法,都顯示中了蠱毒,那基本上就是中了蠱毒。
驅邪超度,我比較擅長,解蠱毒,我還真不會。
主要是,我沒接觸過蠱毒。
我家是屬於北方的,類似中邪這類的事,我小時候和爺爺沒少見,可中蠱毒這類的,我還真沒怎麼見過。
雖然張月娥說何老師是中了蠱毒,但該有的檢查還是要有的。
她說話的功夫,我已經掀開何老師的右眼皮。
只看了一眼,我便替何老師把眼皮放回去,裡面未見異常。
檢查完眼皮,我又替何老師把了一下脈,結果一眼,也未見異常。
這一套檢查下來,基本可以確定,張月娥說的沒錯。
“會解蠱毒嗎?”
等我檢查完,張月娥問道。
“不會!”
我搖搖頭,說道:“但有兩個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