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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易瑤下來時,路懷瑾往他們這一桌看了一眼,但應該沒有看到桑葉。桑葉彈奏時,桑葉看到路懷德的神色似乎輕鬆點了。沒有想到的是,又上來了個日本的年輕人,吹橫笛,那邊音響裡還弄出了些許流水潺潺的聲響,桑葉一看,原來日本那邊真是有備而來。桑葉不知道,天一居自創始之日起,便被日本那邊盯上了,六年裡,這個使團來過五次,天一居只贏過兩次,這次估計又要輸了。

笛聲隔著水聲聽來,悠悠揚揚,清澈不失**,相較之下,天一居後來推出的簫聲就略輸一籌了。桑葉不禁朝路懷瑾看去,正好看到他眉頭皺了下,旋即又展開了,或許他們還有後招吧,桑葉想。路懷瑾是秦峰的好友,在桑葉的眼裡,秦峰是很厲害的,而路懷瑾作為他的好友,應該也是不差的,一開始替他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現在是三勝三負了,不知道最後一場怎樣。”劉文看著場上說到。

“不是還有林蘇蘇的古箏嗎?她的古箏可是讓吳老先生讚不絕口的,說國內幾乎無人可及。”易瑤有點遺憾。畢竟她也參與了這場比試,說不關心那是假的。她又看了一眼路言。

“昨天蘇蘇的手受傷了。”路言看了眼路懷瑾坐的方向,桑葉猛地抬頭,剛好看到路言眼睛裡那一閃而過的擔憂。

“這首曲子確實彈得不錯,若是蘇蘇在這裡,估計也佔不到上風,想不到今年還是讓他們贏了。”路言看著臺上的演奏者,握了握手中的茶杯,聲音裡有失望、擔憂,更多的是不甘。再看過去,他握茶杯的手上青筋畢現,指尖都泛白了。難道路懷瑾這次真的遇到麻煩了?

看到工作人員將路懷瑾叫去了,他走得很匆忙,桑葉沒有忽略那一閃而過的黯然。

現在演奏的是《梅花三弄》,先由笛聲引入,後一名女子用古琴彈奏,桑葉的腦海裡浮現出當初學樂器時奶奶的話:“桓伊出笛吹三弄梅花之調,高妙絕倫,後人入於琴。”“梅為花之最清,琴為聲之最清,以最清之聲寫最清之物,宜其有凌霜音韻也。”“三弄之意,則取泛音三段,同弦異徵云爾。”(明《伯牙心法》)。《梅花三弄》,它首先是一首笛曲,後來才改編成古琴曲。這琴與笛相得益彰,將梅花凌霜傲寒,高潔不屈的節操與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不可謂不是陽春白雪啊,後面這話是桑葉在心裡加的,但那技法、那演奏,在國內同齡人中確實不可多見。桑葉聽過林蘇蘇古箏的CD;即使她在現場,估計與這兩位演奏者比起來,還是要遜色一些。路懷瑾這邊還有人嗎?不由又朝路言看過去,直覺路言與路懷瑾應該關係不淺,看他一副酷哥樣,但對這場比試好像還挺在意。果然,路言的臉好像繃得更緊了,有一絲絕望閃過,後面便是頹然。

桑葉閃過一個主意,藉口上洗手間,轉向了後臺。

“路總,我是桑葉,學琴十餘年,如果下面一場沒有合適的人選,我願毛遂自薦。”

路懷瑾正與助理在商量最終人選,輸肯定是輸了,對手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強,但是不能輸得太難看了。桑葉突如其來的話語讓他們大吃一驚,看著眼前不卑不亢的女孩。

“保安呢,你是怎麼進來的?”助理第一反應是怒斥,誰願意自己的窘境給個陌生人看見,而且桑葉看起來就是個高中生,還有可能是是對方派過來嘲諷的。這曲《梅花三弄》連林蘇蘇都甘拜下風,更何況一個小女孩,不是來貪玩的就是來惡作劇的。

路懷瑾有點驚訝桑葉的出現,秦峰認定的小女友——桑葉。以他對秦峰的瞭解,他所認定的女人應該不會是無的放矢的。路懷瑾迅速出聲:“好,我們需要準備些什麼?馬上就要上場了。”

“給我五分鐘化妝時間,我選《漁樵問答》,後面還會再奏一曲,這裡有個相關的MV,到時一起放出來,你們先除錯好。”,桑葉一邊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