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傅君顏坦然的望著她,說:“當然了。”然後,就在我們等著他開口的時候,退了開去。主持人很激動,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君顏和潔兒感情怎麼好啊!君顏公子竟然這麼明顯的讓潔兒啊!不怕你的搭檔生氣嗎?”
傅君顏轉過臉凝視我一眼,溫暖如日光。
我心裡嘟囔,但看著鏡頭轉向我,也只是淺淺的勾唇一笑,沒有說話。心裡想不透傅君顏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少和季潔兒打交道我卻是開心的。也懶得和他計較。
若帆姐這時眼一亮,已經接在傅君顏後面跳上了臺去,對上對面錯愕的季潔兒,亮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遊戲又開始新的一輪。 “潔兒姐,好久不見啊!”
季潔兒的唇角微微動了動,臉上依舊笑得很甜,她說:“當然了。若帆你在新戲裡的表演很不錯啊!”
“當然了,潔兒姐你也很不錯啊!每集都是一個表情啊!”我撇過臉,知道若帆姐激動了。
氣氛僵了僵,季潔兒依舊笑著說:“當然了。”然後轉頭看了我一眼說:“若帆聽說你原來想做新戲的女主演啊?”
“當然了!”若帆姐毫不介意的點頭,從上到下掃了她一眼,然後說:“潔兒姐,你從出道開始一直穿裙子哦,特別喜歡裙子哦?”
“當然了。”季潔兒接著說:“若帆你想過踢掉小愛演女主角對吧!”挑撥離間啊……我眼角抽了抽……
“當然了。”若帆悠悠的笑起來,然後說:“我今天才明白,原來你一直以裙裝示人是因為掩蓋身材缺陷啊!”我沒忍住,差點笑噴了,憋住笑卻又嗆到了我自己。傅君顏責怪的看了我一眼,伸出手順了順我的背。我吐吐舌,聽見季潔兒竟然頓了半響還是回了:“當然了。”接著嘴角一勾望向我,問著舒爽:“你對小愛有不滿嗎?”
若帆姐笑了笑,毫不猶豫的答:“當然了。”然後死死的盯著她說:“潔兒姐,聽說有某童星出道的女藝人,欺壓新演員,拍戲掌誑對方二十六巴掌啊!”
季潔兒頓了頓,僵著臉說:“當然了。”然後說:“若帆,演不了女主演你很不服氣是不是?”
若帆笑了笑,說“當然了!潔兒姐一穿運動服我就看出來了,剛剛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原來你愛穿裙子,是因為你的腿那麼短身子那麼長啊!潔兒姐真沒看出來啊,原來你就是短腿無神裝純妹啊!”
終於,季潔兒臉一僵,沒再介面。
若帆笑了笑拍了拍手說:“我當然對小愛有不滿,她那傢伙像個孩子似的,老惹人心疼了。”說著拍了拍季潔兒的肩,也走了下來。那兩下是極重的,我見季潔兒簡直像壓彎了腰。
舒爽從那頭走過來,看戲一般的眼神掃了眼她們,站在我身邊,涼涼的說:“若帆姐是恨瘋了,當年她剛出道,這個季假兒沒少整她。只是她這樣有什麼用啊?這又不是直播,錄完了季潔兒的經紀人去打理一下,就都剪接掉了。”我想了想,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傅君顏在一旁淡淡的說:“未必。”
舒爽挑挑眉,竟然沒再發聲,走回了她原來的位置。
腦裡電光火石,我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拉了拉傅君顏的袖子,他微微側過身,我貼著他小聲問:“你不會是知道若帆姐在你後面才讓出位置來的吧……”他微微揚唇,沒有說話,好看的眼依舊看著臺上。
接下來的遊戲文化氛圍很濃厚,我們被帶進了另一間演播室,最中間有兩張桌子,上面擺放著文房四寶。男嘉賓在那頭看到詩句或者文章,要在宣紙上用毛筆寫出其出處,或者概括該答案的題目,也用毛筆在宣紙上寫明。和她搭檔的女嘉賓,要答出相應的詩句文章或答案。
主持人見剛剛的情景,再做遊戲的時候就故意把季潔兒和若帆姐錯開了。成了我們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