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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從小就膽小怕麻煩,這點也不知道像誰?常常讓爹地怒髮衝冠說怎麼生出我這樣個沒出息的?我想這是因為我前世受夠了亂七八糟的苦澀難言,所以現在更是比以前更是討厭麻煩。雖然這樣還是不能解釋,那我前世為什麼膽子也不大的原因……

我堅決秉持著町越哥那句不要理會,很泰然的只盯著町越哥合上的房門發呆。

耳後聽見一聲噓聲:“呦,這是直接衝著老三來的呢……”接著又是幾聲嬉笑。

我嘴角抽了抽,這些二代們還真是夠無聊的…我也是個二代,為什麼我成長的就這麼健康?

這時房町越已經換好衣服,拿著車鑰匙出來了。他也沒看我,轉頭掃了眼牌桌上雖然嬉鬧不停,但依舊牌打的熱乎的四個人。隨手一推就把牌局給攪了。朝著白衣男子冷哼了一聲:“四子你最近是賤皮了不是?她是你好欺負的?”又掃了眼其他人,“回來和你們算賬。”說著朝愣愣的我招招手:“好了小愛,快走吧。”

身後傳來一聲炸響:“靠!她就是那個小愛!”一聽就是那藍格襯衣的聲音。

第三十章

回到酒店已經凌晨四點多了,天灰灰濛濛的。我拖著疲憊的步子和房町越告了別,也道了謝。想著今天一早的戲,兩人對看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再睡幾小時。”接著撲哧一笑。

其實,當我回酒店的時候就在想或許我是真的莽撞了。人心、慾望這種東西,又怎麼是勸得動的……但是,我總努力過啊……

我看了看時間,走到若帆姐房門口又退開了。這個時候應該是人睡得最熟的時候,我還是等天大亮了再去接安安,然後和若帆姐一起去劇組比較好。這樣想著我就徑直走回了自己房裡,心裡想要洗漱一下再睡,可倒在床上就真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睡的不是很死,腦裡還有意識,可是人是疲憊的,只想閉著眼睛。

我這頭沒躺多久,手機就不停的響了起來。起先我翻過身乾脆把腦袋埋進枕頭底下。不聽!我不聽!可那鈴聲還是沒完沒了的響,我原本就有些失眠,這一鬧是實在受不了了,才伸手一把接過,壓著起床氣差點沒失手扔出去。這頭電話接通了,我眼睛也懶得睜開。

“喂,哪位?”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才說,“小愛,我是jay。”

我聽清楚了聲音,卻沒有馬上應他。喉頭啞了啞,一咕嚕從床上坐起,用空著的那隻手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良久我才說:“哦,你好……”又故意把口氣壓抑的生疏而又客套。

“小愛我們現在出來見個面好嗎?我想見你。”電話那頭,傳來沉沉的呼吸聲,他的聲音冷靜自持,比上次見面多出了許多情緒。

我閉了閉眼,又轉頭看床頭的鬧鐘,有些無奈,努力冷靜的說:“jay,現在是凌晨三點。而且,你現在的情況,也最好不要和我見面的好。”

“我知道…是我想的不周到…”他恍然開口,那頭突然傳來輕輕的笑:“小愛……”他喊我一聲,竟像是嘆息。那聲音像極了前世的離別,竟讓我忍不住雙手發顫。面對徐玫我還可以冷靜自持,可面對他,聽見他這樣喚我的名字,我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有的人,你和他親密過,那麼親密過,怎麼可能不熟悉?在拍《憾情》的時候我藉著安安一次次避開他,頒獎禮的時候我看著傅君顏拿下前世原是他的獎,竟然有些解氣。我是那麼小氣,那麼小氣,我甚至避免一切可能和他合作的機會。因為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心底的有些念頭像毒瘤一樣,要麼死掉,要麼瘋狂。可是現在,有那麼一刻,我竟然想披上衣服就衝出去,管它什麼八卦醜聞,反正沒戲拍我也不會被餓死,我前世就受夠了,還怕再來一些嗎?

可是我知道,我是不應該和他見面的,起碼現在是不應該的。不論是對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