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貊愣了一下,顯然他自己都忽略了這個問題,剛才腦子一熱,就帶她駕馬出來了,不知不覺出城三十里了,就算是去他城外的莊園,也已經大大的走過了頭。
月光清澄,將夜色照亮,四周泛著此起彼伏的蟲吟,一片寧靜風光。
“你想去哪?”無奈下,只好將話題又丟給她。
花十三顯然也吃驚了一下,原來兩個人一雙白痴,都只顧著其他,沒有留心路程。“這裡我不熟,還是你拿主意吧,這郊外好安靜,會不會有野獸出沒?”
“野獸倒很少有,安靜倒是挺安靜的,方圓十里都是人煙罕至。”軒轅貊低低笑了出聲,被她剛才這麼她一提醒,突然就起了好興致。
花十三這才覺察到身後之人的變化,心下暗暗叫苦:這麼快就變身了,男人果然骨子裡都流著野獸的血液。
“你害怕了?”軒轅貊笑意越發的開懷了,全身的血液頓時開始沸騰了起來。腹間的衝動,也越來越有咆哮之勢。
“我,我……”花十三很沒骨氣的結巴了起來,她在心裡飛快地將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怕什麼怕,咱一個新世紀的開明女性,還會怵他一個古人不成?不就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嗎?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也不是頭一回了!
想到此,她頓時勇氣大增,嫵媚地朝那軒轅貊拋了一記媚眼,嬌滴滴地道:“誰花錢誰是大爺,今天你小子可要好好服侍姐姐。乖乖下去脫衣服!”說著,小手朝他胸前故意猥瑣地捏了一把。嘖,嘖,彈性真好!
軒轅貊也不惱,眸中火光大熾,駕馬來到更茂密的樹林深入,跳下身將馬拴好。花十三哪裡坐過到頭大馬,軒轅貊一下去她就沒了主心骨,緊張的抓緊了馬鬃,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下來了。
軒轅貊嘴角一勾,好心的上前抱她下馬。她的個頭嬌小玲瓏,只及他下巴,大大的眼睛清澈見底,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色。明明是個小妖女,越生了一雙嬰兒般無邪的大眼睛,真是惑人心魂。那玫瑰色的菱唇,鮮豔欲滴,無聲的誘惑著、邀請著。他垂下頭,閃電般攉住了那抹鮮豔,狠狠的吸食著那源源不斷的甘甜。
花十三渾身一僵,剛要排斥著揮開他的粗魯,大腦就被一陣陣的暈眩佔據了,只能順從地任他索取,再後來,不由自主地跟上他的節奏一起舞著香舌糾纏、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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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雙雙榨乾了肺裡的最後一絲空氣,才不舍著分離開來,各自都狼狽的撫著胸口大力喘息。
軒轅貊是習武之人,自然恢復的快。沒等花十三整理好呼吸,他那不安份的大手就探了上去,用力一扯,就將那花十三原本就凌亂的衣衫扯爛了,潔白的嬌挺立刻就映入了眼簾。再往下,同樣粗魯的扯掉了她原本布料就少的可憐的裙子,裙下的春光,旖旎誘人。
剛才看她在樓上自瀆之時,他胯下的火熱就蠢蠢欲動了,現在早就昂揚著蓄勢待發了。也沒有多餘愛撫,軒轅貊當下就掏出黃龍,咬著牙關深深一挺,徑直搗入玉門關。
“啊──”花十三哪裡料到他會如此神速,儘管剛才自瀆後花谷一片溼潤,但是也經不起他這麼猛烈的衝刺。腳下一軟,眼看就要仰面摔倒。
軒轅貊順勢攬著她的後腦,雙雙朝那柔軟的草從裡滾下去,巨大的撞擊又一次深深刺激著那花谷的肉壁,惹得花十三尖叫連連。
軒轅貊跪身俯地,雙手緊託著花十三那柔軟的纖腰,大力地撞擊著那交會之處,肉體的拍打聲清晰可辨,比那拍打聲更動聽的,是花十三顫抖地尖叫聲。
“啊──輕,輕一點──啊──疼,會疼……”強烈的撞擊刺激著花谷最深處的那片未經開發的柔軟,陌生的侵襲,夾雜著巨大的快感,如洶湧的波濤一樣鋪天蓋地席捲全身,花十三緊繃著身子,連腳趾都在劇烈的緊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