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卉眼睛一轉討好地說道:“娘娘,那要不要奴婢將此事傳將出去,到時看那平慶王太妃如何做人,平南王側妃好歹只是個妾室平南王也要死不活的沒人看重,平慶王太妃就不同了,這可是大大的醜事。”
淑妃眼了知卉一橫沒好氣兒地說道:“不許亂說,這事兒是真是假先不提,就是真有其事這訊息也不能從我裡傳出去,皇上興致正濃,誰去找這個倒黴,等再觀望一段時日,要是穆書榆真與皇上有了干係,自然有人去捉這個奸。”
“娘娘是說文妃?”
“可不就是她嗎,還真以為本宮與她是一樣的了,想和本宮平起平坐她也太高估了自己,紀國已經連著兩年不向巖炙進獻貢品本宮非得讓她嚐嚐厲害不可!”
巖炙作為和羲的最大最密切的盟國,也藉著與和羲的關係享受著其他各國獻上的糧食、馬匹、金銀玉帛等物,只是紀國後來因段香萱得寵封妃與淑妃位份同等便不再送上貢品,這也是淑妃一心想除掉文妃的原因。
正籌劃間,外面有小太監飛快地小跑著進來:“娘娘,皇上來了。”
淑妃立時將事情拋到一邊,讓知卉趕緊為自己整理儀容然後帶著人迎了出去。
“皇上可用了午膳?”一般秦承釋在晌午的時候是不會到後宮來的,所以淑妃請過安之後便有此一問。
“已經用了,朕一會兒還要見人,到你這兒無非是有幾句話要囑咐。”秦承釋邁步進了正殿坐下了。
淑妃連忙端上茶,有些不解地問:“皇上這樣急匆匆地過來,可是臣妾有何不當之處?”
“那倒談不上,只是朕教太妃習射時發覺了一些不妥,也知你與文妃在這上面是個半調子,日後還是不要再與太妃一起弄這些個東西,朕說過要你們以上禮侍太妃,你和文妃心還要在這上面多上些心,朕不會再重複這些話。”
秦承釋的話雖不重,可淑妃已是聽明白了裡面的意思,皇上肯定是發現了自己與文妃的算計,於是立即起身垂頭低語:“皇上說得是,是臣妾莽撞了,臣妾知錯,但臣妾待太妃是一片敬重之心,絕無半點虛假,還請皇上恕罪。”
“朕最喜你知錯能改這點,朕不能久留就不去文妃那裡了,你得空兒時再說與她聽。”
“是,臣妾一定將皇上的意思告知文妃,臣妾恭送皇上。”
等秦承釋一走,淑妃氣得將手裡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宮人見狀急忙將杯子碎片收拾出去。
“娘娘,現在是不是要派人和文妃說一聲兒啊,要不文妃設宴時再得罪了太妃可了不得。”知卉被秦承釋剛才淡淡的語氣嚇得手腳冰涼。
“你個蠢貨,這如何能告訴她去,文妃在宴會上動了手腳與本宮有何相干,皇上又沒說立時便說與文妃,再說要是真出了事誰還能想著今日之事,皇上難道還會與文妃對質不成,真是笑話!”
本來很是生氣的淑妃,一想到既能整治穆書榆又能順帶著收拾文妃復有高興起來。
又過了幾日,穆書榆在王府裡接連收到皇后和文妃派人送來的帖子,特別是文妃派來的人語氣態度均誠懇恭謙,一直告罪又說文妃飲食難安,只因惹自己不快,這倒讓穆書榆為難起來。
這次宴請她是拒絕不了的,皇后和文妃先後下貼來請,自己不能不識抬舉,而且她也想借這次相聚能與文妃好好談談,要是能化解這不知名的恩怨最好,即便不能也多少能弄清楚文妃對自己和穆書燕的怨氣從何而來。
這樣一想便欣然答應如約赴宴,到了進宮付約這天穆書榆又讓陳姨母幫著自己選合適的衣服。
“等太妃忙過這幾日,王府裡還有幾件事要請示。”
“姨母怎麼還是這樣小心,書榆已經說過了對姨母是再放心不過,將王府諸事全權交給姨母處置,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