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敢將這事告訴媒體,你就看著辦。”其實季焱澈巴不得早點曝光,這樣夏以寧就逃不了了,不過他也得考慮夏以寧的想法,讓夜梟守著比較合情合理,但卻是無奈之舉,任何男人都不希望別的男人守護著自己的女人。
“我知道了。”夜梟點了點頭,神色中盡是陰霾,幽暗的雙眸不時劃過晦暗,望著夏以寧生病的脆弱模樣,心臟像是被人驀地一揪,有些難受。
軍醫來到之後,為夏以寧瞧了病,眼見無礙,這才鬆了口氣。
“季書記,夏小姐只是發燒,等會打一針就好了。”言下之意就是他不必那麼緊張。
“嗯,這屋子有點冷。”
季焱澈不為所動,桃花眼凝著暗光,面對夏以寧的溫和早已換成了嚴肅,直視著周霆和軍醫兩人,想了想道:“過幾天你們會搞一個演習,到時候凡是無關人員都要回避,明白麼?”
周霆的嘴角微微抽搐,險些露出苦笑,搞不搞演習可不是他說著算的,這位書記也太難為人了吧?
其實季焱澈並沒有這麼大的權力做出決定,干涉部隊的事兒,但是沒關係,他會找老同學談談的,如果老同學的權力不夠,那隻能……。
“到時候會有人通知你的。”
周霆知曉季焱澈的身份背景,對於這話倒是不疑,只得點了點頭,且主動道:“這裡條件不是很好,因為部隊的宿舍緊張,所以才給劇組安排到這裡,過幾日就會調換一下的。”
“嗯,這樣很好。”季焱澈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夜梟沒有留下,而是跟著周霆離開了。
見狀,季焱澈這才轉身看向有些清醒了的夏以寧,輕聲問道:“好點了麼?”
夏以寧的動作一僵,聽得季焱澈的聲音不敢置信的睜開了眼,定定的看了他半晌,見他面色微沉,桃花眼泛著晦暗之色,心下驀地一悸,不由挑眉道:“你怎麼在這裡?”
季焱澈大步走到了夏以寧的身邊,霸道的將她攬在了懷裡,沉聲道:“明明知道自己生病了,還硬撐著,你到底愛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嗯?”
夏以寧靠在季焱澈的懷裡,只覺得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包裹,這才有些安心,抬眼睨著他緊繃的臉龐,輕聲道:“沒事�”
“沒事?發燒三十八度五,你的意思是燒到四十度那才叫有事?”季焱澈的語氣並不算太好,見她這麼不愛惜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絲慍怒,早知道會如此,他就應該讓夜梟早點過來,吃醋和夏以寧的健康,他願意選擇後者。
“�”夏以寧無力跟他爭吵,難得見到季焱澈這麼生氣,心底縱有幾分委屈也淡了,認真的望著他,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主動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罷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之後還有一段時間的拍攝,我也不能待太久,就讓夜梟陪著你,有什麼事就找周霆,別跟他客氣。”
“嗯,你累不累?”夏以寧知道他是接到電話後急忙趕來的,還未休息,而她尚未退燒,不一會就覺得疲憊了,季焱澈瞥及她眉目間的疲色,抱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為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才道:“睡吧,我陪著你,等你輸完了液,就一起休息。”
“�,……”
夏以寧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輸完液的,只覺得身上沒那麼熱了,靠在季焱澈的懷裡很是安心,醒了又睡去。
次日醒來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
由於劇組的戲都放在了下午,所以上午沒有人來打擾夏以寧。
“醒了?”季焱澈的聲音微微暗啞,注意到夏以寧睜開雙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見她退了燒才放心,卻還是擔心她出去吹風加重病情,忍不住提議道:“要不要繼續休息?”
“沒事,我沒那麼脆弱,再者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