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玩得有多開心,週日就會有多累。這是鄧光陰、孫有朋、雷凌風、李晨旭最真實的感受,因為彭思學計劃性太強了。原來週六要做的題,週日必須補上,否則會打亂後面的計劃。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彭思學很清楚不能嚴格執行的計劃最終會成為一張廢紙。計劃就是計劃,一但開始調整就很難停下來,一定會不斷調整。調整通常會影響計劃的效果,而且是往低了去的效果。
對劉思曼而言,加一點點量影響不大。反正現在只要能和彭思學多呆一會,她都會覺得空氣都是甜的。但是鄧光陰不行,他剛結識了新朋友葉鳳儀,而這個朋友需要陪伴來鞏固。
但這些關他彭思學什麼事,反正他的計劃必須要被執行,否則念頭不通達。
“彭老大,我想請半天假,我約了葉鳳儀。”鄧光陰在上午快要結束的時候說道。
“不許。”彭思學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我需要朋友,需要時間,需要自由。”鄧光陰發洩著這一個半月以來被強制管束的不滿。
“我們都是你的朋友,你的確需要時間,需要花更多的時間來學習。自由,什麼自由,分數無下限的自由嗎?我的朋友成績不能那麼差,我不允許。”彭思學段然說道。
“你就是為了你自己,你幫我們就是為了自己臉上好看,從沒有想過我們願不願意,開不開心。”鄧光陰氣道,甚至拍了桌子。
“小鄧子,你胡說什麼,發什麼瘋。為了見個女人,你成什麼樣了。彭老大為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圖什麼,就為了一個面子。你腦子清醒一點好嗎?美國會為了地球的面子,幫助別的國家致富嗎?”李晨旭說道。
“小鄧子說的沒錯,我就是為了自己的面子。要麼你走,從此我們不再是朋友。要麼留下,安心學習,我們還是好兄弟。”彭思學態度非常強硬。
鄧光陰不說話,面目猙獰,顯然內心很煎熬。他必須做出一個重要的選擇,女人和兄弟該怎麼選擇。
彭思學心裡也很緊張,但他不能妥協。一但開了一個口子,後面就別想堵住了。上輩子,他經常半途而廢。這輩子,他不想也不願意再這樣。
學習本來就是一個慢工出細活的事情,靠的是持之以恆的堅持。一時的心血來潮不會有任何作用,所以雞湯雖好,但只能提一時之神,持久不了。
“小鄧子,不要掉隊呀。”孫有朋忍不住勸道。
“你放心,一世人兩兄弟。你要是掉隊,我肯定能和你喝三杯斷交酒。”雷凌風說道。
“什麼也別說了,假我不請了。但是如果我期末進了年級前二十,下學期我必須獲得自由。”鄧光陰說道。
“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你就算不想要自由,我也得放你自由。”彭思學說道。
最終,鄧光陰只得在午飯前向葉鳳儀細心解釋了一番。無理取鬧是不可能出現在葉鳳儀身上的,她就很果斷。既然今天不能陪她,那麼以後也不需要再陪了。
收拾好心情的鄧光陰,一心一意撲在了學習上。或許是帶著恨,帶著傷心,他的每一次下筆都是又快又重。
男人嘛,心情不好,有恨,這些都不算什麼事。做了一下午的題,鄧光陰又是一條好漢,一條忘記了葉鳳儀的好漢。
晚上跑步這項活動,彭思學沒有要求過舍友參加。他不是魔鬼,不是斯內克,總要給舍友一點自由,否則遲早幫人幫成仇。
但劉思曼不一樣,他們倆成不了仇。所以現在陪彭思學跑步的就有了劉思曼。
“思學,你有沒有覺得,你對鄧光陰他們管束太嚴了,過界了。”劉思曼說道。
“不覺得。我要是他們爹媽,我能給他們定製二十四小時計劃。現在算什麼,已經很自由了。”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