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思學心裡煩透了徐璐,都不知道到底什麼仇什麼恨,這姑娘從認識到現在一直和他不對付,事事針對他。倒黴的是這麼樣一個人居然甩不掉,高中又走到了一個班級。忍是不可能忍的。
“徐璐,你這就過分了,這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對第一名沒有執念,我的目標也不高,隨便一個重點大學就可以了。所以你要是覺得自己有能力拿第一,麻煩你再努力一點,好好嘗試。但不要亂說話,老虎不發威,你是不是當我是病貓。”彭思學怒斥道。
“抱歉,一不小心帶上你了。反正意思是那個意思。”徐璐無所謂地說道。
“徐璐,你幾個意思。我們現在是商討關於學習與休息的安排,不要帶上你的個人恩怨,肆意牽連無辜的人。”李晨旭氣道。
“其實我覺得班長說得也有道理,勸我們注意休息也是關心我們。我們可以不支援他的意見,但是也別過度解讀和錯誤理解。”廖伊人說道。
“這種事沒必要討論,想不想休息都是個人自由,沒必要商量。不想來自習的也可以回家休息或者回家自習。”燕山月說道。
從前燕山月並沒有感受到學習的快樂,可是現在努力學習給了她合適的回報,她也就愛上了學習。李晨旭所謂的商討,在她看來純粹沒事找事。壓根就是某些不想拼搏的人也見不得別人拼搏,搞出來的小算計。
“可是這樣大家都會被迫努力,都不能得到充足的休息。”李晨旭說道。
“班長,我現在成績這麼差,不比別人更努力些,豈不是要永遠墊底。我平時睡眠挺不錯,休息的挺好。沒有覺得自己過度努力了,我只覺得還不夠。我不想永遠在倒數的名單裡,我想取得一個好成績。我以前不懂事,落下了太多,現在我清醒了,我就想拿回我失去的一切。”鄭雲龍說道。
鄭雲龍分到十四班時,他的成績是班級第七,現在是四十七。他還放過豪言要超過彭思學,誰阻止他學習那就是他的生死仇敵。
“班長,你這次確實多事了。哪有人阻止自己的同學學習的,怎麼想的。”柳青青說道。
李晨旭有苦難言,反正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反正自古以來都是成事在人,謀事在天。盡力就好。
“我這也是出於對大家身體的擔心,你看小明的黑眼圈,還有她瘦弱的身體。我是心疼呀,再看看李舒雲,她這精神狀態,在不休息我擔心隨時會倒。”李晨旭說道。
李舒雲尷尬地低下頭,她精神狀態不好是因為賀子風天天晚上帶他去遊樂場各種瘋狂。玩得的確開心,興奮過頭了,也就不容易睡著。睡眠不足,精神狀態就差,但這和學習沒有關係。
賀子風遠遠地看了一眼李舒雲,莫名有些擔心。
“那和其他同學有什麼關係。小明同學和舒雲同學如果累完全可以不來呀。我個人建議兩位同學回去休息吧。”徐璐說道。
程明想了想,就在教室估計也別想安靜地學習,於是收拾好教輔資料自覺走了。
李舒雲心裡苦,在家她根本沒法學習,對她而言教室裡比家好。但程明走了,她不走似乎就有點不太好。
“我覺我的狀態還行,我挺喜歡呆在教室裡的。”李舒雲說道。
“今天是我唐突了,抱歉。”李晨旭倒沒有什麼挫折感,很乾脆的放棄了。
回到座位的李晨旭拿出了教輔資料,按照彭思學的習慣,一般都是先做半小時題,然後講十分鐘。
“誰威脅你了,你不像是會幹出這麼蠢事的人。”彭思學問道。
“怎麼可能,我李晨旭什麼人能威脅我,是我沙包大的拳頭沒有威懾力了嗎?”李晨旭說道。
“毫無疑問,的確是有人威脅他,我想是李乘風。”鄧光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