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喜歡寒假,那必須的是還未上學的小孩。寒假裡面有春節,春節熱鬧,人多,歡樂多。畢竟這個時候父母的耐心往往會好一點,不輕易使用武力,除非忍無可忍。
這種忍無可忍的事首先就是學習成績,這不只是學習成績的事,很有可能關乎父母的臉面。
男人不愛攀比,那只是不攀比衣服、包包等等。恰好孩子的成績屬於攀比的範圍,所以那些成績差的孩子享受到了來自老父親獨有的關愛方式,棍棒伺候。
俗話說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呀。又有不打不成才之說,所以老父親打起孩子那是一點都沒有心理壓力,理直氣壯呀。
對於高中生而言幾乎很少被父母揍的,這個時候的老父親真的很老了,不見得打得贏自己的孩子。而且都高中了還沒教好的孩子,基本上父母也就放棄了。
放棄歸放棄,打是不打了,但是數落幾句還是會有的,否則內心不通達呀。大號廢了又不給生小號,能怎麼辦,自己努努力唄,努力多存錢,自己給自己養老。
不過,十四班的學生幾乎沒有這種煩惱,畢竟一個個成績都不差。所以,回到學校的時候個個都是笑容滿面,想來過年的時候壓歲錢應該是漲了。
高中生的壓歲錢可不會再傻傻地交給父母了,沒把以前的壓歲錢討要回來就算孝順了。剛開學有錢又有閒,又經過年節的薰陶,人都懶散了,居然都開始八卦了。
“一橋那過年那天,有個漂亮的女孩子投河了。詭異的是那個女孩子被撈上來的時候還和生前一樣漂亮,只是更白了一些。更詭異的是據說,有很多人此後半夜在一橋上見到了這個女人。”廖伊人對李舒雲和都文慧說道。
“一聽就是假的,這個世上哪有鬼神。我們要信仰科學,好好學習,別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神神鬼鬼上。”坐在後面奮筆疾書的徐璐突然插嘴道。
“你倒是好好學習了,結果呢,你是一路跌到了第九,跌跌不休呀。”都文慧一語雙關。
“我在怎麼跌跌不休,也不是你有資格評價的。你倒是穩定了,穩定的倒數第三。要說到成績穩定,彭思學都比不上你,畢竟他還有缺考的時候。你就不同了,考不考班裡名次跌幅都有限。”徐璐不甘示弱地回懟道。
“咱們不是說那個女孩子嗎?其實我認識她。說起來這也是個悲劇的故事,一個痴男怨女的故事。”李舒雲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
“你倒是繼續說呀,我最喜歡聽這種故事了。”都文慧催促道。
“我有點渴,我記得你抽屜裡有一瓶旺仔牛奶。”李舒雲對都文慧說道。
都文慧立刻從課桌裡把自己的旺仔牛奶雙手奉上了。
李舒雲又看了看廖伊人一眼,廖伊人無奈地又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蘋果。
李舒雲滿意地點點頭,準備繼續講接下來的故事。然後,彭思學遞給她一袋薯片。
“我也想聽聽,不介意吧。”
“嘿,彭思學。你這個人,看不出也挺八卦呀。”都文慧說道。
“一般般吧。”彭思學沒心情懟回。
“那個姐姐叫袁水仙,漂亮又溫柔,除了讀書不行,其他技能滿點,她織的毛衣和圍巾都特別漂亮,我這條圍巾就是她送的。
可惜呀,這麼好的姐姐沒了。本來我以為她一定會過得很幸福的,她男朋友又高又帥,對她還特別好。
剛開始談婚論嫁兩家人還特別熱情,最好好死不死地卡在了彩禮和車上。女方父母一定要八萬彩禮,還要求那個哥哥買一輛車。
因為這個兩家人談了很久,最後終於沒談下來。然後男女分手結束。可是惦記袁姐姐的人好多,她才一分手立刻就有媒人上門,很快就與她的父母談妥了。
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