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合照,因為提前畢業的緣故,彭思學想起來他們四個都還沒有照畢業照。這不能少,遺憾可以有,但不能隨便有。
“思曼,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呼朋引伴照相再簡單不過了。等小鄧子他們暑假補課開始,我們還可以一起和班級拍畢業照。”彭思學說道。
“那還等什麼,打電話搖人。你這幾天可以留在縣城不回去嗎?不是很忙嗎?”劉思曼狐疑地問道。
“可以的。緊急的事都處理好了,具體執行由我的那些叔伯兄弟做。我只要掌握方向就好了,對了,我那個集體企業叫沙湖兄弟水產養殖公司。”彭思學驕傲地說道。
他彭思學已經邁出了為理想奮鬥的第一步,而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窮其一生根本一步都沒能邁出。
理想是需要犧牲的,這與生活很多時候都是有衝突的。理想的本質是實現自我價值,這個價值是人生觀的體現。
走在理想的大路上會產生一種高階的快樂,這種快樂是那樣的著迷,那樣的令人慾罷不能,有時候哪怕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你真厲害!”劉思曼崇拜地說道。
“你也很厲害,即便厲害如我,還不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彭思學說道。
雷凌風適時地敲響了房門,彭思學不情願地開啟了門,然後迅速退開五米遠。
“怎麼這麼重的花露水味道,彭老大你是用花露水洗了一個澡嗎?”雷凌風捂住鼻子說道。
不等雷凌風說完,劉思曼就把花露水扔給了彭思學,示意他趕緊為雷凌風噴半瓶。
彭思學也不含糊,捂著鼻子就衝上去,對雷凌風各種噴,直到雷凌風徹底麻木。
“好了,現在應該沒有臭味了。”彭思學滿意地說道。
“對,臭味沒了,但花露水的刺鼻味道都快把人給消滅了。”雷凌風吐槽道。
“你往好處想,馬上天黑了,蚊子要出門了,至少你不用擔心蚊子了。”彭思學說道。
雷凌風虛弱地瞪了彭思學一眼,想說點什麼,但那你看出,他已經沒多少力氣吐槽了。
“你們倆都離我遠點,自覺去窗戶旁邊,散散味,等味道散了,小明也該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出去吃飯了。”劉思曼說道。
彭思學和雷凌風乖乖跑窗臺旁邊去了,然後就看到程明和熊玉婷到了樓下,正往單元樓來呢。
“等不到散味了,小明和小婷已經來了。”彭思學說道。
“看來她們是逃不過這一劫,你們不會把她倆燻跑吧。”劉思曼說道。
“我想不會,能怕花露水的只有蚊子。她們都不是,我不擔心這個,我擔心的是你把小明的花露水全部用完了,待會這麼交代。”彭思學說道。
“不,是你和老雷用的,我身上一滴都沒有。所以怎麼交代是你和老雷的問題,至於我,我只是一個無辜的不明真相的群眾。”劉思曼說道。
“我也是無辜的,這花露水是彭老大強行噴在我身上的。我個人非常不願意,並且抗拒,並且反對,但我太虛弱了,只是沒有抵抗成功。”雷凌風說道。
“一半花露水噴在你身上你說你無辜,我才無辜。我自己就是被迫噴上的,也是被迫往你身上噴的。歸根到底責任應該是幕後黑手背。”彭思學看著劉思曼說道。
“花露水在你倆身上,和我有什麼關係。”劉思曼說道。
“你這話說的,如果我把花露水噴在蚊子身上,它能背下使用別人花露水的鍋嗎?小明又不是智障,怎麼能相信你的鬼話。”彭思學說道。
“我相信劉思曼。”程明剛到了門口,人還沒進,聲音先到了。
劉思曼笑呵呵地為程明開啟門,把她和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