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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張進寶愣愣的看著她,眼神變得又意外又吃驚,彷彿不認識方箏了似的。

朱厚禮拍拍他的肩,讚道:“這首歌的味道很特別,不過詞寫得很對我胃口,要是將來一同上戰場,我願當你們生死相照的好兄弟!”

方箏淡笑:“你們又沒見識過真正的戰爭,現在說這話為時過早,將來怎麼樣誰也不知道……象張進寶那麼滑頭,沒準到時第一個溜之夭夭也說不定。”

她不忘趁機打擊張進寶一把,換成平時張進寶早就跳起來反駁了,這次卻一反常態,手中端著茶杯忘記了喝,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她。

“方姑娘,這首歌教教我怎麼樣?我讓手下那幫弟兄們都學學,這首歌有種凝聚力,要想讓大家心齊擰成一股繩就需要這種有力量的歌。”

反常的張進寶

朱厚禮換到方箏身邊獻起殷勤,甚至把張進寶擠到一邊。

方箏笑:“好呀,雙兒,把紙筆拿來。”雙兒將白紙鋪好,筆墨備上,方箏捋捋袖子,拿著毛筆開始在上面寫字。

很少寫過毛筆字的她剛一落筆就劃出一道重重的粗線,突然她意識到什麼,忙把力道放輕,第二筆又變得細如針線,雙兒在旁邊歪頭看著,又看了方箏一眼,眼中滿是疑惑。

以她的水平寫出來的字能讓他們笑掉大牙,方箏馬上識趣的提筆,“厚禮,你來!我說你寫。”

於是,她在一旁說,朱厚禮負責寫,很快整部歌詞洋洋灑灑的落在了紙上。末了,朱厚禮拎起紙吹了吹,滿意的捲起來收進衣袖。“沒瞧出來,你也有幾分能耐呀,能寫了這樣的詞沒有非凡感受是寫不出來的,你一定也是我們同道中人。”

“有眼力!算你識相!”方箏被捧得喜滋滋的,兄弟似的拍拍朱厚禮的肩。

一向愛打趣的張進寶今兒象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沉默了,費揚古拿起茶杯跟他碰了碰,“怎麼,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張進寶自失的笑,“突然發現方箏不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毛丫頭了,有點不大適應……我這個哥哥太不稱職了,居然沒發現她有這麼大的變化,真讓人大感意外。”

“昔日的小丫頭變成有魅力的大姑娘了,是不是?”

“我真該把心多往她身上放一放了,不然怎麼對得起死去的老爹……”張進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拿起桌上的酒為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費揚古誤以為他在為自己對方尚書的臨前託付感到自責呢,安慰的說道:“別給自已太多壓力,你又不是她親哥,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再說看方箏活得蠻悠閒自在的,比一般的姑娘有主見,也不用費什麼心。”扭頭朝方箏看去,她正跟朱厚禮在角桌那邊嘻嘻哈哈的在說什麼。

“你們兩個在談什麼呢,說得那麼開心?”

要拜師得先以身相許

“啊,方箏說了,要拜我為師學寫字呢。”朱厚禮被逗笑:“我跟她說,要拜師得先以身相許,她說這入門忒貴,正跟我討價還價呢。”

剛才還方姑娘方姑娘的叫,一番熱絡的聊天后竟然開始直呼她的本名了,兩人進展神速啊。張進寶眼皮一挑,不滿的斜睨著朱厚禮,“喂,厚禮,她可是我家妹子,你可別欺負她!”

“得,知道你們兩家有交情,你妹子就是我妹子,能欺負她嗎?”朱厚禮長臂一勾方箏的肩攬到身邊,嘻嘻笑道:“要是你不介意,回頭我去跟皇上求情,讓他把方箏給了我,反正方箏不想當秀女是不是?”

一句話說得費揚古和張進寶都愣了,張進寶的眉頭擰成了麻花,嗬!聽這口風朱厚禮還真纏上方箏了,勁頭不小呀!

費揚古笑道:“厚禮,別憑嘴了,沒瞧見進寶的臉都黑了麼。”

張進寶哼道:“費兄的字可比你的字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