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舉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一邊走,一邊說,還要一邊警惕四周的異動。
“不用兢兢戰戰,不會有人跟上來,沿路我都撒了毒粉”皇甫雲卿滿不在乎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痞雅!
“不愧是毒王。”今日,才算他們真正說上話。
就這樣,他們在寒暄中,很快的透過一條密道走出了這岑天大樹所圍繞的地盤。
“公子,你終於回來了,這位是!”家僕警惕的看著公子身畔多出的青色身影。
“他是我朋友。”皇甫雲卿出聲說道。
眼神深長的看了南宮墓一眼,看了看四周,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南宮墓一直跟著他!看來,不能小看此人!
“一起進宮吧!我想蝶兒小姐姐肯定很想念那隻妖孽。”察覺到他探究的眼神,南宮墓掀去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十幾歲的娃娃臉朝著皇甫雲卿無害一笑。
嘖,這面板真細膩,難怪要用醜陋的面具遮掩!
“走吧!”既然有人帶路,也省的他夜探皇宮。
家僕的馬匹跟在後面,看著前面的兩抹身影,他越來越覺得,他們在無形中較量!四周的飛沙走石,足以說明一切。
左菲雁揉了揉雙眼,更加確定自己還在做夢,為什麼夢醒之後,她的寢宮裡會多出兩抹身影?這兩抹身影消失了兩三個月,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她還有點不適應。
“雁兒,你要揉眼揉到什麼時候?我站的腰痠背痛腿抽筋。”皇甫雲卿不斷地扭著痠疼的腰桿,從來到這兒之後,他貪看她的睡顏以致於忘記要找個地方坐下來,一直站到現在。
。
相較於他的痛苦,南宮墓就舒服許多,翹著二郎腿,品著香茗,不斷地在那閉目養神。
“妖孽,真的是你啊?”妖孽真的會說話,她以為還在做夢呢,太高興了。
“阿墓弟弟,你也來拉!姐姐我好想你啊!”鞋襪還沒套上,左菲雁赤著腳就衝下床跳到南宮墓的身上。
“咳咳咳……謀殺人了!死女人,你重死了,快給我下來!”在她要真撲上他時,讓他給阻止了,他可不想這一撲一屍幾命。不過,他的脖子可遭殃了,還在她的肆虐下,差不多要斷氣了!
“你敢叫我死女人,你不想活了!”左菲雁作勢要掐過去。
她太高興了,太高興了!
“雁兒,你就不想我?”吃醋了,胸腔裡灌了很多很多陳年老醋。
“想啊!妖孽,你怎麼突然就回去拉?是不是被哪個女人打了,去養傷的啊?”左菲雁沒有形象的靠在南宮墓身上哈哈大笑,這一笑,連日來的陰沉都去了一大半!
“是啊!”皇甫雲卿風華一笑,摺扇翩翩煽動。
隨著摺扇在手中搖動,窗戶的大開,衣袂翻飛,給人一種美的感覺,不愧是妖孽!
“怎麼拉?丫頭,眼睛一眨不眨!”帶著壞笑的眼完成了月牙,摺扇柄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左菲雁的額頭。
“痛……”手捂著額頭,他還真敢下手。
“阿墓弟弟,你姐姐被人打了,你說是不是要幫忙?”可憐兮兮的看向一直當觀眾的南宮墓,那沒有形象的大笑,讓她真想掐死他。
真的不公平,明明年紀那麼老,卻有一張娃娃臉,笑起來還那麼純真,雖然唯一的缺陷就是人太粗魯了點。
南宮墓聳聳肩,沒有打算要幫忙,看戲就足夠了,他還不想早死!
身上掛著她這個大肚婆已經怪可憐的,還想他參與,沒門!
“不幫是不是?”左菲雁露出危險的表情,眼中閃過算計。
“魔芋,幫我教訓南宮墓,蝶兒,幫我去拿癢癢粉,蓮兒,去讓人端一大木桶的冷水進來。”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