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陛下,海格拉德斯有信使求見!”一個軍官從正面匆忙跑 上,遞上了一封文書。
“啊……”
所有的人都驚詫地看著軍官手上的書卷,尤其是彭斯麥國王,眼睛都睜大了,他實在想不出海格拉德斯在絕對優勢下還有什麼話題願意和自己溝通。
開啟了書卷,才看了幾行,彭斯麥國王一下張大了口,半天都沒有合上。
“王兄……”福斯那頓親王見自己的哥哥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以為海格拉德斯又提出了什麼獅子大開口地割地條款,心裡也是大跳,他認為自己的哥哥已經沒了選擇了。
“馬上回宮,召開特別庭議!”彭斯麥掂了下書卷,嘆了口氣,只是搖搖頭,就獨自走下了城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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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神聖希洛王國彭斯麥國王陛下。海格拉德斯擔任共和國高階軍務執政官以來,奉最高元老院之令屢次揮軍北上,與貴國英勇王**交戰無數,堪稱棋逢對手……交戰數年,王國陛下忍辱負重,貴國國民憤慨難當,對海格拉德斯更是恨之入骨……然進犯之說實屬恪守本 職,非海格拉德斯與貴國勢不兩立……如今可拉達大陸風雲變換,光明沒落,異教突起,民眾困苦……我大軍兵臨城下,貴國無抵抗之力,為免生靈塗炭,海格拉德斯亦不忍心千年古都毀於兵火,特誠告如下……”
……
大殿內,宣禮官那特有地洪亮嗓子把海格拉德斯的特殊信函唸了幾遍,在場的希洛王國君臣人人表情複雜。有持懷疑的,有鬆了口氣的,有更加憤怒的,也有漫不經心的,更有甚著,還滿臉微笑。
“諸位王國貴族、大臣,如今海格拉德斯願以私人立場與我國議和,不知諸位意見如何?”彭斯麥冷冷地望著臺下的人們,聲音沉重。
“陛下,海格拉德斯性情卑劣,行事狡猾,用語跋扈,自做瀟灑,如此暗諷我國,實在可恨!”一位將軍咬著牙說著,很多武官都紛紛點頭。
“陛下,臣弟以為海格拉德斯此信必有隱情……”福斯那頓親王眨巴了幾下眼睛,突然笑著拿過了信,一臉的神秘。
眾人都疑惑地看著國王的弟弟,不知道這個平時只知道玩樂的親王居然會有這樣的舉動。
“王弟的意思?”彭斯麥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趕緊用認真的語氣問到。其實他已經從信裡嗅出了其他的味道,但本著國王的身份,他不大可能公開解釋,而自己的弟弟,顯然已經領悟了信內外的資訊。
“海格拉德斯此人也算言談灑脫,但最擅長辭令掩飾,冠冕堂皇之辭這幾年我們也收了不少,但惟獨這次,他一口一個‘在下’,絲毫不提最高元老院指令如何,還公然願意以其私人名義與我國和談,臣弟以為其必有所想。”福斯那頓笑得更是狡猾,“這幾年,有關海格拉德斯和最高元老院的矛盾傳聞越來越多,最高元老院冷遇他的事情更是北大陸人人皆知,其**民無不對其惋惜,對最高元老院怨言四起,若我國真亡與此時,也就是海格拉德斯失勢之時了。我想海格拉德斯必不是那種坐以待斃之人……其人野心勃勃,其下將官個個死心塌地,掌握普洛林斯共和國大半軍力,這翻雲覆雨之事對其何其簡單。”
福斯那頓親王那文縐縐的標準大陸宮廷說話腔調在大殿裡迴盪,許多人都恍然大悟。
“不知臣弟這番猜測是否恰當……王兄可回信一封,試探海格拉德斯底細……”福斯那頓說完,恭敬得彎下了腰。
“馬上回信,說我國願意和談,可派出專使前去海格拉德斯軍營商議。此事就交福斯那頓親王全權處置!”彭斯麥見弟弟非常善解人意。心裡也鬆了口氣,趕緊在其他人發表意見前下達了最新地指令。
普洛林斯大軍營地中軍營帳。
海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