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臉上帶著莫測高深的笑容,冷徹宇往後退了一步,在她不滿的抗議下,轉身昂首瀟灑的離開辦公室。
“我話還沒說完——”他怎麼就走人了?這樣很沒禮貌耶!
“快點跟上來。”他的聲音在門扇後響起,低低竄進她的耳膜,擺明了就是不給她機會再抗議下去。
藍凝只好帶著又氣又惱的情緒急急跟上。
待會兒,她非得找個空檔好好跟他說清楚不可!
但是當天晚上,冷徹宇可沒給她多餘的空檔抗議,因為在他將她帶回私人住處後,一踏進門,她就落入他的懷中,接下來的漫漫長夜,他一點也不浪費,持續的發動攻擊——
他的攻擊又猛又烈,完全不給她抗辯的空檔,一口一口、一吋一吋的,將她的銷魂雪體啃蝕盡興……一整晚,兩人的心密密熨貼著,心跳的速度不曾減緩過,持續狂飆敲打著動人的節奏。
當藍凝在隔日中午醒來時,冷徹宇已不在身畔,小手摸了摸床側的溫度,只覺冰涼一片,而周遭也是一片靜悄悄的。
顯然他已經離開很久了。
為什麼他沒叫醒她?藍凝裹著涼被下床,當她撐著痠疼的身子步出臥室來到客廳,看見古典掛鐘上顯示的時間時,差點放聲尖叫。
十二點半!
她急急跑回房間,拉開厚重的窗幔,便看見六角形的大窗外是豔陽高照。
“後……我是豬哦,竟然睡到中午?!”忍不住斥了自己一聲,她急忙轉身跑進浴室準備梳洗整裝,在鏡中看見自己頸上和胸口的斑斑吻痕時,赫然記起自己昨天沒帶半點行李。
如果現在她穿上昨天那套套裝,明目張膽的露出頸子的吻痕進入分公司,那她豈不是會再度被流言攻擊得體無完膚?何況冷徹宇的住處外搞不好還埋伏著記者,她這一現身,可能又會上報……看樣子她現在也只能待在這裡,哪裡都不能去了。
這樣受限制真是討厭,可是她卻想不到好辦法。
無計可施的藍凝,懊惱的簡單梳洗一下,裹著被單重新回到床上蜷躺著。
冷徹宇怎麼可以就這樣放著她不管?他難道完全沒想到她的處境?他難道忘記了她沒有帶半件行李過來?
真是可惡又粗心!
就在藍凝輕咬櫻唇,在心中聲聲低咒冷徹宇時,客廳外傳來一聲鎖把旋開的喀嚓聲。
不過藍凝卻沒聽見這細微的聲響,只是閉著眼專心的在心底咒罵著——冷徹宇是粗心大蘿蔔!自以為是的蠢蛋!糟糕透頂的傢伙!
冷徹宇拎著幾個大紙袋從外頭進來時,就在床畔看見她正閉著眼,豔白的嬌容窩在銀藍色的枕畔,長髮披瀉在粉肩上,擱在粉膩胸前的小手抓著涼被一角,流露出性感動人的荏弱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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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輕閉羽睫的藍凝,突然感覺到似乎有道犀利的注視目光正向她投落而來,她困惑的張開水眸,不意竟撞進冷徹宇那雙深似黑潭的瞳眸底。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如遭電擊般驚跳的坐了起來,胸前的小手因為起身的動作過急而驀地一鬆,涼被滑落一角,露出半邊的渾圓粉嫩。“啊~~哎呀……”
低嚎聲起,粉腮瞬間辣紅。
冷徹宇的反應是先倒抽口氣,眼神陡地竄起兩簇火苗。
好不容易裹好自己,在確定不會再春光外露時,她狼狽的燙紅著俏臉看他一眼。“你你你先離開一下好嗎?我要著裝……”
“我離開夠久了。”他回道。
剛剛站在床畔看著藍凝七手八腳重新裹緊自己,身體竟然因過度壓抑慾望而疼痛,額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