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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燦,你家男人又欺負我。”一個小男孩奶聲奶氣的跑我懷裡,眼淚滴溜溜的在眼眶裡打轉,很是委屈的看著我。
我抱起他,一陣心疼,“怎麼了?告訴媽媽,媽媽去消滅他。”
他揉揉眼睛,“他給蘇蘇吃漢堡,給我吃番茄醬,給蘇蘇買洋娃娃,給我玩裝娃娃的塑膠袋……”說完腦袋又是往我懷裡鑽啊鑽。
“噢~好可憐,媽媽疼媽媽愛。”我一把摟過他,“王說!你敢欺負我兒子,你給我出來。”
書房的門“碰”一下開啟,他站在門口,一臉的陰沉。“我數到三,你給我從她身上下來。”
他的小手拽緊了我的衣服,“媽媽~燦燦~。”一聲低低地輕喃,可憐的像只小貓一樣,眼睛對著我眨巴眨巴,發出求救的訊號。看得我又是母愛氾濫,抱著他往後退,“王說你不要太過分噢。他也是你兒子,你別老這麼欺負他。”
小子在旁邊煽風點火,“就是就是。我也是你兒子。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王說挑挑眉毛,“你不下來嗎?”
小子一臉的倔強,“不下,打死都不下。”好,有骨氣,真不愧是我兒子。
王說微笑,“你不下來,晚上的冰淇淋就沒你的了。明天的蛋撻也沒了。後天的慕斯也別想了。”這就是紅果果滴威脅。
小子掙扎了一下,垂下頭,“我下來。”說著,自動自發的離開我的懷抱。
王說一把摟過我,彷彿在宣佈領土一般的氣勢,“別人的老婆,不要隨便亂抱,自己的老孃也不行,聽到沒?”
他望著我們的方向,一扭頭,生氣了,“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個媳婦嘛,我這就去找去。”說著,扭著小屁股走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的笑起來,突然臉頰一個刺痛。是王說輕輕的啃咬。“這是我臉,不是蘋果,要吃去客廳拿去。”
他將唇移至我的耳根,繼續帶著某種危險性的撩撥,“我是想提醒某人,注意自己是誰的老婆。”
我臉紅了,“王說,王年是我兒子,我疼他一下有什麼關係,倒是你,你不覺得你偏心偏的有點太過了嗎?”
他輕輕的一哼,“哼,等那小子懂得尊敬老爹老孃,分清楚輩分再說。”說著,身體被他抱起來,書房的門輕輕被關上。
“王說,你就是個禽獸。”
“恩?哼~再說一遍。”
“恩……我愛你,小畜生。小草紙。”
“我也愛你,小變態。小燦燦。”……
接著,以後的每一天是幸福銀蕩滴美好生活,每一年都是你給我的,最美好的錦瑟年華。
蘇錦年番外
這種感覺是慢慢的積累下來的,日日相對,漸漸就有了的。後來,我知道這種感覺叫做喜歡。
還是貓身的時候,一次不經意的創下大禍,那個白鬍子老頭眯著眼告訴我,終有一天我要為此付出代價。因果迴圈是命定的道理。那時候我懶得理他,死老頭,喝你的酒去,羅裡囉嗦,不就是打碎一個盤子,好吧,我承認那是一個有意識的盤子。該怎麼樣,走一步算一步就是了。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一份羈絆就這樣產生了。而這種羈絆慢慢的糾結住我,像一團毛線球,等到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纏遍全身,怎麼掙脫都不行了。
幻化成人的那天,看到那個勺子。眉眼淡淡,看著我的時候,帶著一種忿恨。於是,終日糾纏她,捉弄她,全當打發無聊的修仙日子。
只是有一天,看到她站在誅仙台上,愣愣的看著下面暗暗湧動的浮雲。那樣的眼神,是深深的思念。一滴清淚從她的眼睛裡迅速滑下。那樣的眼神,那樣的身影,至此映入心底。
玉函玉函~輕輕的在心底呢喃這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