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和葉纖纖不同,葉纖纖美在溫婉乖順,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而這玉扇,卻美在清冷孤絕,倔強冷漠的性子倒越發能激起男人征服的。
聽聞舒荷連說兩個‘好’字,花老鴇一顆沉寂許久的心頓時又開了第二春,忙賠笑道,“姑娘滿意就好,只是,這銀子……”
“嗯?銀子?”玉扇快步蹬上二樓,一轉眼就沒影了,舒荷這才收回目光,聽聞花老鴇說銀子,不禁一怔。
銀子這東西是好,可是她也缺呀。
“怎麼?姑娘上這兒來沒帶銀子?”看舒荷神色,花老鴇剛剛綻放的心花頓時萎了一半。
“呵,怎麼可能呢?”舒荷不由訕笑兩聲,自古以來,她最恨兩種人,一種打罵女人的男人,一種連女人賣肉的錢都想賴的人。
雖然,她不是來做那下流事,但是,這是什麼地方?這裡的女人都是些什麼人?她們出賣出賣靈魂,只得那一點點的肉資,她就是砸鍋賣鐵,也不能坑她們的。
“那就好,五百兩,姑娘覺得意下如何?”花老鴇突然伸出一隻手,一口價就將玉扇賣了。
舒荷驚愕,“你窮瘋了吧?”
“多了?那四百八十兩?”花老鴇面色一僵,忙自動的降低了價格,話說,三月未曾開張,她們這醉仙樓早已撐不下去了,若不是姑娘們閒來刺繡賣錢,只怕現在連稀飯也喝不上了。
所以,這花老鴇此刻疾病亂投醫,也不管舒荷是男是女,反正只要她肯出錢,什麼都行。
舒荷一頭黑線,不禁白了花老鴇一眼,悲催呀,怪不得玉扇女娘們擺著一張臭臉,她貌若天仙,卻淪落至此,自然心情好不到哪兒去。
五百兩?虧花老鴇開的了口,就算是五千兩,舒荷覺得這樣的女子,她也不敢褻瀆呀,說實話,第一眼就覺得,玉扇身上除了清冷之外,還有一種讓人不敢輕慢的高貴與優雅,這也是她真正讓人著迷的地方。
“這樣吧,花媽媽,玉扇姑娘的事我們以後再提,今天我來是有別的事情。”舒荷整理了下情緒,慢條斯理的將自己心中所想一一向花老鴇陳述。
花老鴇聽罷,沉吟半晌,方猶疑的問,“你是說教她們跳舞?可……姑娘為何這麼做呢?”
“呵。”舒荷輕輕一笑,拍了拍花老鴇的肩,樣子有些痞痞的,“花老鴇,你放心,事成之後,這銀子絕少不了你的,還有……你這醉仙樓的生意,我包了,本姑娘今兒就把話給你撩下了。不出一年,這醉仙樓和對面的傾城色定然會掉個個兒。明年的這個時候,你看著吧,醉仙樓絕對會成為慶隆街的第一青樓,成為行業的翹楚,業界的奇葩,到時候,花老鴇,你就天天躺在被窩裡數銀子吧。”
好吧,儘管對舒荷說的半信半疑,但是一提到躺在被窩裡數銀子,花老鴇立刻財迷了心智,忙不迭的點頭應了。
“好,就這麼定了,那我這醉仙樓的姑娘們可都交給舒姑娘調教了。”
“好說好說。”舒荷嘴角抽了抽,沒想到這老鴇子還挺單純,嘿嘿,不過,她倒是真的可以拿這麼一家妓院來練練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