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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趙宗惠空中無處借力;手中花扇又只能擋去一方攻勢;暗叫一聲:“我命休也。”他自知將遭迫害,卻還是全力一博,不管來刀,反取對面漢子“當門穴。”這當門穴乃是位於心、肝、肺、脾、腎五臟正中,點中此穴,五臟震動,九死一生。趙宗惠此舉意圖很是明顯,他既是不能活命,也要和對方拼個魚死網破。

不想那漢子卻不怕死,明知被此招擊中,定不活命,還是不退反進,大刀已到趙宗惠腹下。陳彪、吳漢見趙宗惠既將遇難,口中咆哮,可無奈脫身不得,只得涼心。

“鐺、鐺”兩聲幾乎同時發出的翠響,數片白光亂飛。兩大漢只感一道無窮力道打在他們刀上,手握不穩,大刀竟反向飛開。兩人大刀沒能砍到趙宗惠,可趙宗惠攻向他面前漢子的花扇卻沒減勢。只聽“砰”一聲悶響,那漢子“當門穴”中招,頓是五臟動盪,退坐到地上,噴出一口鮮血,立是斷氣。原來剛才是兩個酒杯不知從何方飛來,打在了兩漢子大刀之上,那酒杯上暗攜內力,竟將兩人大刀打飛。另一漢子愣了愣,手中雖然沒了兵器,可還不死心,又一掌飛攻了過來。

趙宗惠死裡逃生,暗叫道:“幸運。”心中不及猜測剛才乃是何人相助,手中花扇一轉,攻了過來。陳彪、吳漢本來認為趙宗惠必死無疑,心中早已絕望,此時見趙宗惠不但脫險,反佔上風,信心頓是爆滿,全鬥敵手,吳漢本處劣勢,此時卻是反佔了上風,而陳彪胸口受傷,武功大打折扣,雖然仍落下風,但也不會即刻落敗。

“楊正義,你敢管我血雨門的事。”一冷冰冰的聲音厲喝道,想必便是出直站在一旁的主使之口。

趙宗惠此時獨對一人,當然柔韌有餘,邊鬥敵手,餘光邊向客棧那邊看去。但見一中年男子獨坐一旁,手中握一酒杯,邊飲酒水,邊是斜視那一旁的主使,目光有如利劍。趙宗惠心中尋思:“想必剛才用酒杯相助於我的高手,便是此人。”

那主使見剩下三人不能得手,冷聲道:“退下。”三人聞言,立是退到那住使身後,冷盯趙宗惠三人。那主使手中長劍一揚,就要親自動手。卻見一道灰影晃來,原來是那剛才飲酒之人已擋在了趙宗惠面前。細細打量此人,他劍眉力挺,虎眼生輝,鼻俊口方,四十左右年歲,八尺上下身軀。上身穿著一件灰色長袍,右手握著一柄青光劍,給人一種威嚴之氣。

那主使冷冷道:“楊正義,剛才你傷我屬下之事,我就不與你計較,你若要再是多事,我讓你橫屍於此。”

“若爾等想在我楊某面前行兇作惡,我楊某決不容他。”楊正義話如春雷,甚是威嚴。兩人冷目對峙,似要用目光將對方殺死。客棧裡眾武林人士無不目視兩人,皆是不敢出聲半句,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客棧此時卻是寂靜無比,能聽針落之聲,空氣在此時凝聚。

“殺”那主使一聲令下,便提起手中利劍,一招“鳳舞九天”攻了過來。那三漢子緊隨其後,大刀齊攻楊正義。但見這主使劍到中途,手碗急抖,竟蕩起數朵劍花,分不清哪是劍尖,其劍出之快,就似幾道電光划來。趙宗惠暗喝一聲彩:“好凌厲的劍發,剛才若是他親自動手取我性命,恐我一招難躲。”心下卻是暗暗為楊正義擔心。

楊正義卻是紋絲不亂,只見他“嗖”一聲拔出手中青光劍,在胸口劃過一道圓弧。“鐺、鐺刻之間,便是數聲劍交之聲,火光四射。楊正義不待對方長劍收回,劍劃到圓弧低處,橫掃過去,劍到途中,化為九式,分取那主使胸部以下的九處命穴,這一招的守攻轉換之快,連趙宗惠也沒有看清。那主使大驚,急步後躍,方才勉強躲過此劍。卻聽“紗、紗聲響,那主使胸前衣布竟給楊正義凌厲的劍氣劃破數道口子。

楊正義劍不回收,手碗斜轉,又攻向上來的另三個漢子。一道劍光劃過,三人胸口皆是受傷,三人合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