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七名女子即入大廳,圍成一圓圈。每人左手拿一粉紅長絲帶,右手則握數顆蓮花鏢。孟教主道:“楊少俠程嘯向孟教主抱了抱拳,飛身落到中間,只聽那七女子齊聲道:“楊少俠,小心了。”說罷,手中蓮花鏢既向楊程嘯飛來。楊程嘯雙腳一躍,飛起近一丈高,躲過四方飛鏢。人未落地,飛鏢又致,他一揚左手,“鐺、鐺、鐺”,幾粒飛鏢給嗷鳴劍鞘擋了下來,落地那一剎那,劍鞘急往後背一靠,有擋下幾粒飛鏢。身子一斜,又是幾粒飛鏢從衣邊飛過,就這樣直到那七女子手中的蓮花鏢用盡,楊程嘯卻也未傷絲毫。又見七人左手一揚,手中絲帶飛攻了過來,楊程嘯側身閃過了兩條,一躍身,再躲過兩條,可人未落地,又是三條絲帶從不同方向飛來。他空中無處借力,怎能躲閃,卻是給絲帶纏住了腰間。另四女子急抖手腕,絲帶也纏了過來。
楊程嘯心中暗道:“此刻她們是在試我武藝,我卻不能有所保留,不然覺得我一無事處,便不會給解藥。”想到這裡,他氣貫左手,全力一抖,劍出劍鞘,說時遲,那是快,只見他右手一把抓住嗷鳴劍,一個“鳳舞九天”,卻聽“嘶”一聲響,七條絲帶齊斷,七名女子收力不及,都一個後坐跌倒在地。孟教主拍手讚道:“好劍!更是好劍法!”
楊程嘯忙作揖道:“孟教主過獎,晚輩剛才冒犯,還望恕罪,請孟教主提條件吧。”“這兩件事可非一般,恐楊少俠辦起來卻不容易。第一件事是要你幫我找兩個人,乃是一對丟散多年的雙胞胎姐妹。”“卻不知兩人姓名如何,芳齡多大?”楊程嘯問道。
孟教主面轉憂傷,輕嘆了口氣:“唉,算起來她們今年也該十五歲了,兩人是十四年前在中原丟失的,我現在也不知她們姓名到底如何。不過兩人右臂上都雕有一朵花,姐姐是朵菊花,妹妹則是朵蘭花。只是我也這兩個孩子失散多年,連她們是生是死都也不得而知。”話語間,兩行痛淚已悄悄劃過了她的臉頰。楊程嘯道:“晚輩定當盡我所能,幫孟教主找回兩位愛女,還請教主說明第二件事。”
“楊少俠可知十四年前朝中郯王府被滿門抄斬之事?”
楊程嘯道:“知道,聽說是皇上認定郯王與那大南國儂智商勾結謀造反,才下令滿門抄斬的。”邊說心下邊是猜測:“卻不知這孟教主為何提起趙叔叔的事。”孟教主點頭道:“恩,我相信這郯王定為他人陷害。我第二件事就是要你查出這陷害郯王之人,為郯王府雪洗冤情。”
楊程嘯道:“實不相瞞,郯王乃先父結義兄弟,先父在臨終之時也曾要我務必查出這陷害郯王之人,即使孟教主不提,晚輩也當會全力去辦此事。此事不能算作一件,還請前輩再提一事。”心下則是暗自猜測她為何要助趙叔叔,卻是不好多問。
“楊少俠真是心直口快,既然此事我已提出,就當算作一件,現在我可以給你解藥了。”孟春蓮說罷即吩咐那老嫗去取來解藥。楊程嘯兩人收下解藥,謝過孟教主,然後即乘船離去。回到那拴馬的岸邊,辭別巧兒而去。
不久天晚,兩人找了一客棧住下,都感腹內飢餓,便叫了酒菜。楊程嘯在臥房整理行物,較蘇永皓後下客棧。待他下來時,酒菜已是上齊,蘇永皓更是酌滿兩杯酒,只待楊程嘯下來共飲。楊程嘯坐到蘇永皓對面,蘇永皓忙端起酒杯,滿面喜悅道:“師弟,來,我們好好喝上幾杯,以祝我們順利取得解藥。”楊程嘯心中歡喜,端起酒杯與蘇永皓碰杯同飲。
楊程嘯又斟滿了一杯正欲再喝,卻感一陣噁心從胸際升起,眼前更是怪影迭觀。他頓感不妙,抬頭看蘇永皓,卻見蘇永皓嘴角露出一絲奸笑。楊程嘯起身,怒指蘇永皓:“你……。你在這酒裡下了藥。”
“哈哈哈哈……確是我下了毒,只是你知道得太晚。”蘇永皓一陣狂笑。“你為何要這麼做?”楊程嘯握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