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為領袖的地位,亦因這一戰確立起來。
戰恨除去這一直欺壓他的大敵,高興若狂,在大帳內摟著野花和另一位同樣美鉑性感叫草蕾的夜狼女,公然調笑,放浪形骸。
巨靈、白丹、英耀等也不寂寞,忙著應付其他夜狼女的投懷送抱,在這男少女多的戰爭年代,誰不是隻顧今朝的風流人物,他們雖不像戰恨的肆無忌憚,但也耐不住色香引逗下不住斑張的熱情,態度愈來愈放任。
一時帳內俱是男女調笑的聲音。
幸我有華茜和寒山美在旁,戰恨帳內其他虎視眈眈的女人們,才不敢過來纏我,所以暫時我仍是安全的。
只不知這虛假的安全能保持多久。
愈來愈多的夜狼女子藉遞上美食來向我挑逗獻媚。
這使我大感尷尬和不自然。
我並不反對這種慶祝的方法,只要男女間兩情相悅,還有什麼事不可以做?但卻須在“與世隔絕”的帳幕裡,連無人的荒野我也可不介意。
可是夜狼人並沒有這樣的顧忌,男女的親熱和調情對他們來說就像喝酒進食一般自然和平常,也像原野裡思春時節的狼群,他們使我看到一個遊牧文化的內在,就是生存、戰鬥和愛。
我幾次想回到山美的帳幕去,都給興高采烈的戰恨留住了,一邊繼續和懷內的女人調情,一邊口沫橫飛地述說他和戰無雙如何回馬大戰沙盜,如何牽制著敵人,只差在沒有說杜變也是被他殺死的。
華茜看到臉紅耳赤,又知我們難以脫身,惟有躲進我懷裡,不敢去看,但耳朵卻仍避不了調笑聲浪的侵襲。
戰恨縱情歡笑,忽又詢問起巨靈等對他帳內女人的觀感和感受,一派洋洋自得。
巨靈等含糊應著,但明顯地也非常滿意和快樂。女人將他們原本存在的距離徹底粉碎了。
另一旁的寒山美在我耳邊道:“大劍師!為何你不和我們親熱?”
華茜嚇得抬起頭叫道:“天!不要在這裡。”
自幼受夜狼族風俗習慣影響的寒山美認真地道:“怕什麼?沙漠裡的狼那隻不是隨地交配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我嘆道:“但我們並不是狼。”
寒山美甜甜一笑道:“夜狼女從來不怕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公開調笑,因為只有那樣才可顯示自己的得人寵愛,大劍師你疼我吧!我只會覺得自豪和喜歡。”
她大膽熱情的要求使我大感頭痛,幸好白丹和英耀體諒我的情況,停止了和身旁女子的親熱,齊道:“這般情況雖夠香豔刺激,但我們也實在不大習慣,還是留待回到自己帳內才繼續進行吧。”
巨靈見到兩人如此,也惟有戀戀不捨地暫停接受左右美女對他的“進攻”。
戰恨哈哈一笑,停了下來,道:“我們也很久沒有這樣了,因為太久沒有打過這樣痛快的大勝仗。”說完忍不住又在野花和草蕾惹火的肉體上捏了幾把。
這兩位夜狼族一等一的美女,口中嬌呼急喘,但放射著情慾之火的大眼都飄到我身來,教我大感吃不消。
戰恨大快道:“大劍師!要不要試試這兩隻騷狐狸?”
兩女的眼神更發亮了起來。
華茜重重咬了我胸膛一口。
巨靈大笑解圍道:“你當大劍師像我們這些山野之人嗎?你自己好好享用吧!不過最好在大劍師走後。”
我乘機拉著華茜和山美站了起來,離開這荒唐的狂歡宴,道:“戰恨小子,希望你有能力安慰你帳內的美女群,若我再不回帳,我怕胸口又會再多一排牙齒印出來了。”
華茜尷尬得無地自容,逃命似的當先跑出帳外去。
眾男得意的笑聲卅然響起。
我拉著寒山美追出帳外,戰恨的聲音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