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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們挑了東路來走。
時值寒冬之始,我和榮淡如都在身上加上禦寒的棉革,也掩藏了她動人的體態。出城後,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過,榮淡如顯是對昨晚的事耿耿於懷。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身上出了變化。在我以熱愛壓下存在於她心靈間巫帝那股邪惡的控制力量之前,她對自己的情緒是控縱自如的,但先有昨晚她情緒的波動,用木梳擲我,現在又餘怒未消,當然是大大的“好徵象”。
假設我能再破去她床上的功夫,更戲劇化的轉變或會出現;否則我將被她控制,那就是敗於她的媚術。
可恨我卻不知道怎樣才可在這方面勝過她這精於男女之道的專家。
這是關乎勝敗的重要關口。
所以我無法不在找到致勝方法前,強壓下對她的慾火。
在我認識的女人裡,只有魔女百合和採柔才能與她相比而毫不遜色。
妮雅的美麗是可與她相匹敵,卻欠了她千變萬化的風情。
其他各女則及不上她照人的明豔。
她不用倚賴媚術就足可顛倒眾生,更何況她是以媚術成為巫帝第一寵臣的秀麗法師。
榮淡如冷冷道:“你偷看我幹嗎?”
我哂道:“你大概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也忘了說過要全聽我的話,不要說看看你的臉,連你的身體我歡喜怎麼看便怎麼看。”
榮淡如嬌軀微顫,顯是驚覺自己的“失常”。
好半晌後她才道:“出城前,那土狗對你向我指指點點,在說什麼壞話?”
土狗自然是指戰恨。
她開始著急別人在我臉前怎麼說她。
這是個好的開始。
我笑道:“你想聽原裝粗話,還是美化了的轉述。”
榮淡如‘噗哧'一笑,玉容解凍,露出比寒冬裡的陽光更溫暖的笑意,別過臉來橫了我風情萬種的一眼道:“什麼粗話我未曾聽過?”
我的心不爭氣地急躍了幾下,才道:“戰恨問我上過了你沒有,你的功夫如何?”
榮淡如俏臉一寒道:“我要把你兩人都殺了。”
我故作驚奇道:“你又說什麼粗話也不怕聽,可這麼未到家的粗話你也受不了嗎?”
榮淡如明顯地吃了一驚,為自己的“反常”感到訝異,好一會後才幽幽道:“蘭特!你昨晚傷害了我,累得人家整夜睡不著。”
我呆了呆,想不到她這麼快回復“正常”,又說出這類令人難辨真假的柔言軟語。
榮淡如在溪水裡輕鬆地濯著雙足,發出輕柔的水響,半喜半嗔道:“啞了嗎!為何說不出話來呢?”
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淡然道:“我正在內心責備著自己。”
榮淡如嬌笑起來,以帶著濃重喉音的誘人聲線道:“不用內疚,只要你今晚好好補償我昨夜的損失不就成了嗎。”
一股火熱立時在小骯處醞釀蔓延,天!只是她的說話即可造成這種後果。
我收攝心神,緊守方寸,若無其事一笑道:“我一定會,不過秀麗法師你必須記著,時間地點由我決定。”
榮淡如望向我,一臉迷人的笑意和挑逗的神情,紅唇輕吐道:“假設我不給你呢?”
我以無比強大的信心冷然道:“那我唯有用強的。”
榮淡如嫣然失笑道:“四大法師之一的我居然會給人強誘,那豈非天下奇聞嗎?我保證有辦法令你這採花淫棍棄甲曳兵而逃,不信的話馬上來看看。”
我又一陣火熱,全身湧起強烈的燒灼,差點就要撲過去,把她掀翻地上試試。
當然不可以這麼快投降,急忙喚起體內異能,澄心息慮,悠然道:“秀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