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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可是白非卻心懷好奇,因為當初他在學的時候,並沒有覺得其中有什麼出奇之處,可是後來他一用上了,才發覺其中的威力,於是他更高興,每一遇敵,便施展出這手法來,連自幼浸淫的天龍七式也屏棄不用了。

此刻謝鏗心中有了決定,卻見白非突然雙拳內圈,似乎要打自己,哪知二肘一起翻出,雙雙撞向謝鏗的左右乳泉穴。

這一招更出人意料之外,謝鏗一驚,只得再往後退,因為在這種情形下,連上拔都不能夠。

哪知身形剛退,自非雙時一升,雙拳自下翻出,帶著凌厲的風聲,猛擊謝鏗的胸腹。

這一招更快如閃電,但是卻將兩人間的距離拉長了,這念頭在謝鏗心中一閃而過,但這時他身形方往後撤,力道也是後撤之力,這一拳打來,剛好在他根本來不及回力自保那一刻。

這招也正是白非在另一位異人處學來的這種怪異手法裡的最後一招,那人曾自負的說:“能避開此招的人,也算是武林中一等高手了。”

原來這種手法,乃此異人自己精研而成,是以連謝鏗那麼廣的眼界,也看不出他的來歷。

白非雙拳搶出,中指的關節,卻稍稍向上突起,原來他在拳中,又暗藏了點穴的手法。

是以這一拳莫說打實,只要指稍沾著一點,謝鏗也當受不起,而照這種情況看來,謝鏗要想躲開此招簡直大難了。

日色陰沉,朔風怒吼,大地呈現著黯淡的灰色,太陽,根本已有許久沒有看到了。

黃土綿亙百里,本來還有些灌木之屬,經過這一次土崩,越發變得光禿了,於是一望平野,盡是黃土的赤黃之色。

而放眼望去,天上的暗灰與地上的赤黃,結成一片難以形容的顏色,這或者是因為有風的緣故。

在風砂迷漫中,遠處的人只能看到謝鏗和白非迷濛的人影,而根本無法辨出身形的輪廓來。

突然,蹄聲急驟,馳來數匹健馬,冒著這麼大的風,速度仍然驚人,馬上騎士中一人突然“咦”了一聲,指著謝鏗與白非動手之處說:“想不到這種地方,竟有如此身手的人在動手。”

另三人隨著他手指之處望去,面上也露出驚異之色,另一人說道:“伍兄,你看清了沒有,怎的卻只有一條人影。”

先前那被稱做伍兄的,輕“咦”了一聲,驚道:“先前小弟明明看到是兩人在動手,怎的倏忽之間,已是剩了一人呢?”

說話之際,四匹馬又放出一段路,只因方向的偏差,是以他們和謝鏗動手之處的距離,並沒有因此而有縮短。

這四匹馬當然都是千中選一的良駒,馬上的騎士老幼不一,但都是滿面風塵,而且臉上帶著精明強悍之色,先前說話的那人,年紀最長,頷下的鬍鬚已漸漸發白,兩鬢更已全白了,此刻突然一圈馬頭,道:“我們過去看看再說。”

另一人張口似乎想阻止,但見另兩匹馬已隨著趕去,也停住了口,將馬緩右勒,也隨著趕了去。

迷濛中那人影仍然屹立未動,似乎根本沒有聽到這麼急遽的馬蹄聲似的,那四匹馬稍微放慢了速度,在離那人影丈餘之處,就停住了。

馬上年紀最長的騎士,微一飄身,掠下馬來,回頭一搖手,阻止了另兩匹馬上騎士也要下馬的趨勢,緩緩向那人影走去,可是那人影卻仍像沒有發現有人走來,仍然屹立在那裡,動也不動。

那年長的騎士越走越近,口中沉聲道:“在下金剛手伍倫夫,偶遊此地,看到兄臺驚人的身法,心中欽慕得很,是以冒昧趕來,兄臺高姓大名,不知能否告訴小弟——”他止住了話,看到那人根本沒有動彈,乾咳了一聲,介面說道:“如果兄臺不屑與小弟相交,那——那就算了。”

他話說得十分客氣,以金剛手伍倫夫來說,在江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