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有的玩了,我的心中如此想到。
“請進,我在這裡!”我出聲道。
“蕭小姐,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一個白髮蒼蒼的中年人,走到我的面前問。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年青一點的醫生。
“還好。”我有意的撇開目光,不看小雅他們。
“心疼嗎?”
“一點也不。”
“來,讓我聽一下你的心跳。”
“嗯。”
“這……太慢了,你現在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沒有。”
“真的?剛才急診科的醫生向我彙報,說你現在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是真的嗎?”
“不是。”
“那請來站起來,走兩步給我看看。”那個中年人嚴肅的提出了要求,完全不容我拒絕。
“啊!”我使盡全力站了起來,可是一跨步子,就倒了下去,還好他扶住了我。
“靜!”小雅緊張的跑過來,扶著我。
“沒事。”我坐回到椅子上,無奈的笑了笑。
“醫生,靜她怎麼啦?很嚴重嗎?”小雅盯著一旁的醫師問。
“嗯,說句實話,這樣的病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以她現在的病情應該……應該不會再出現在我們這裡,雖然她現在連走路都困難,不過已經是慶幸的事了。”醫師回答道。
“那……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嗎?”徐興尋問道。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開腔,把裡面殘留的淤血清洗乾淨,這樣才可以看清楚到底裡面有什麼地方有問題,再進行急時處理。”中年人嚴肅的說。
“真的這麼嚴重嗎?”徐興把手中的杯子捏得緊緊的。
“嗯,只是希望到時沒什麼問題,不然的話應付會比較麻煩,也許得動不只一次的手術。”中年人的疑慮,讓在場的小雅和徐興聽了,緊張萬分。
“靜!對不起,你都這樣了,我還讓你去找人,對不起,對不起。”小雅撲在我的懷裡,止不住的痛哭了起來。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你又騙我,你沒事,怎麼會連路都走不了呢!”她哽咽著。
“好了,醫生,我們可以去外面談談嗎?”徐興嚴肅的帶著請醫生們出去了,此時整個房間只剩下我和小雅,還有她那輕微的哭泣聲。
“別哭了,再說你哭也沒有用。”我真的很不會安慰人。
“可是……可是我停不下來。”她抬起淚眼,看著我,委屈的說。
“那就哭吧!”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也就是讓她哭個盡興,這兩天她經歷的太多可悲的事,能哭出來也許是好,像我這種連哭的權力也沒有的人,才叫可憐。
“靜!”說著她趴進我的懷裡,繼續痛哭起來,而我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看著窗外的太陽漸漸的西沉。
“靜!對不起!靜!”她竟然哭著哭著就這麼睡著了,在我的懷裡睡著了,嘴裡還是喃喃自語。
“為什麼?明明可以放手了,可是現在又……”看著她那哭得溼溼的臉,我的心又軟了。徐興出去了很久,一直都沒有回來,月亮都已經出來了。
“找人的時間到了。”我把斗篷披好,然後解開初道封印,然後把小雅抱到了床上,蓋好被子,“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會把人帶來的。”
“你想去哪裡?”我剛開啟窗子,徐興就進來了。
“找人。”我沒有回頭。
“你這樣的身體怎麼去找人?”他走上前,一把拉住了我。
“我不去,誰去?”我轉頭平靜的看著他,他無語,慢慢的放下了拉著我的手。
“可是……你現在的身體……”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