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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那麼……就把聖布魯諾的校訓抄上一千遍吧。”

“哈?”這次輪到吉爾少年了。阿爾瓦施施然走遠,罰抄書什麼的,真是有紀念意義的活動。

為防止校友被欺負而趕來刺蝟頭停在不遠處,聽到這個處罰啞然失笑,聖布魯諾的校訓嗎?

他也有些想那爬滿青藤的石牆了。

第一天安全度過,明天的課程才是要頭疼的。

阿爾瓦上完課提早下班等在學校門口,準備回去好好準備。

脫離了吵鬧的人群,阿爾瓦戴著墨鏡站在學校門口,未到放學時候的門口異常清冷。

寬闊的河面從校門口延伸向四面八方,校門口的水道上,偶有小船晃悠悠地漂過,晃得水光在斑駁的石牆上搖曳不止,一排排整齊的五瓣玫瑰形窗戶將陽光印成一個個花瓣落在他身後的迴廊上,像陽光安靜走過的的腳印。不時一陣微風吹過,吹起水波,吹得小船晃著的嘎吱作響,一聲聲隨波浪輕搖的規律聲響,像與風交談的輕聲細語。

頭頂隨處可見的全息投影螢幕正不停放著他的歌曲,從byourlove到badday。

阿爾瓦低著頭,看向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一個月了,學者號的新聞似乎已經變得不重要了。關於學者號的新聞播報大概也就持續了一個星期,便開始淡出人們的視線。而所謂的新聞對外既沒有說明事故的真實原因,也沒有提及布魯諾先生的死因,對外宣佈的訊息學者號因內部程式操作錯誤解體。軍部對格蘭少校危機時刻的判斷倒是給出了高度讚揚,在水星上舉行了所謂的嘉獎儀式。阿爾瓦當然沒去。格蘭在嘉獎儀式回來後,阿爾瓦也沒在他胸口看到類似勳章的東西。格蘭絕口不提學者號的事,阿爾瓦更不會主動說起。這樣沒什麼交流的日子,竟然也相安無事地過了許久。

每日阿爾瓦起來時,格蘭已經走了,有時阿爾瓦睡下了,格蘭還沒回來。但週末會陪他看水星的民俗音樂,會帶他去水星著名的景點。生活平淡地如記憶中的日子一樣,但又有什麼變得不一樣。

那些沒有被提及的事,反覆地在心裡碾磨著深深嵌入心中,沉入心底。多少他曾經以為不會改變的事,便在頃刻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走習慣了的道路,看習慣了的風景,心熟悉了的人……格溫布里。

眼前的一切就如同昨日般的陌生,然後又會如昨日般變得熟悉,卻也不知又會在哪天消失。badday的音樂輕快地迴響,他的歌聲在笑著說堅強,然而患得患失間要做到又何其困難。

看著隨著河水遠去的流雲,阿爾瓦走到水邊,脫掉眼鏡,忽如起來的大風吹起衣角,撼動少年纖細的孤立在水邊身體。

輕盈的歌聲隨風而起,伴著遠去小船的搖擺聲,輕輕唱著

Somesaymemoryitisariverthatdroenderreed

有人說,記憶是條河容易將柔弱的蘆葦淹沒

Somesaymemoryitisarazorthatleavesyoursoultobleed

有人說,記憶是把剃刀會任由你的靈魂流血

Somesaymemoryitisahungerandendlessachingneed

有人說,記憶是種飢渴一種無盡的帶痛的需求

Isaymemoryitisaflowerandyouitsonlyseed

我說,記憶是一朵花。而你,是唯一的花種

It'stheheartafraidofbreakingthatneverlearnstodance

是因為心害怕被傷害所以永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