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依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眸子,心底裡不知是何滋味,“可是。。。。。。可是我早已經是你的人了,沒關係的。”他只想成為她的人,就算被認為是淫、賤的男子也沒關係,他知道這些話他不該說,可是忍不住,他想要快點成為她的人,被她所擁有。
見瑾玉沒說話,許依心裡微微的不安陡然擴大,令他身體顫了一下,聲音語氣裡皆是小心緊張,“那你什麼時候娶我?”
“很快,你要等我來娶你,”瑾玉手細細撫摸著許依滾燙的臉龐,將他散落在臉上的幾縷碎髮歸到耳後,“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就算我不是瑾家家主,你也會跟我一起離開。”瑾家對於她可有可無,而許依,以後可能是她的夫郎,若是她活下來了,是要與她生活一輩子的人,他們還可能有兒有女,瑾家與許依,若是要她選擇,她自然是選擇痴情的許依。
許依面上紅霞還未褪去,依偎在瑾玉懷裡輕聲應了聲,“恩,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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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墨已經在瑾府住下,雲梅終日在房間內憂心忡忡,有時夜晚還做噩夢,驚醒過來,瑾墨已經回來好幾天了,他擔心某日突然就收到妻主的休書,可能連妻主最後一面都見不到,就要被休離瑾府了。
瑾墨來過雲梅這邊一次,雲梅沒有見她,連門都沒有開,也不允許稻兒開門,他靜靜的坐在屋內,稻兒猶豫的看看門,又看看雲梅,最終還是無奈的聽話。
那日夜晚,雲梅忍不住低聲哭泣,柔弱的身體在被褥中輕顫,還不死心嗎,愛了她十幾年,看著她愛上別的男子,看著她為了別的男子放棄他,親手將他作為交易殘忍的推給了她的妹妹,他沒能力反抗,只能服從,眼睜睜看著自己成為了她人的夫,他在絕望的邊緣掙扎著,尋找一絲希望。
當瑾墨第二次來的時候,雲梅見了她,瑾墨噓寒問暖的涵虛了會兒後,便道:“聽說你與大姐成親已經兩年,還未行房,是不是有這回事?”
雲梅袖子裡的手緊握了起來,她是來羞辱他的嗎,她以什麼身份來質問羞辱他,雲梅心底愈發的涼了起來,雖然已經盡力使聲音平淡,但還是帶著顫音,“是又如何?”
看著消瘦許多的雲梅,瑾墨心裡愧疚,當年她離開時,雲梅看起來還很紅潤,現在卻,瑾墨有幾絲尷尬,“你應該知道大姐一直都很喜歡你,既然你已經和大姐成親,就應該安分行夫郎的責任,和大姐。。。。。。”
“夠了,”雲梅身體輕顫起來,她說這些做什麼,被妻主冷落兩年,變成現在這樣,也不是他的意願,到頭來全都是他的不是了,雲梅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帶著顫音問道:“如果那次你有足夠的時間回答,你會怎樣選擇,是會帶我走,還是選擇他。”雲梅只氣自己不爭氣,還要回答做什麼,他不是早已知道她的回答了嗎,還不死心嗎。
瑾墨眼裡閃過愧疚,“你應該知道我的回答。”
知道,確實是知道,此時雲梅只想笑,眼裡卻沒有一絲笑意,心底裡無限的諷刺,“你為了他放棄瑾家家主之位,而現在他就要嫁給你的妹妹,你重視親情,結果你的親生父親被你氣得重病而逝,這些就是你丟棄我想要得到的嗎?”
“雲梅,當年的事情確實是我對不起你,若是。。。。。。”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見我了。”雲梅轉身閉上了眸子,眼眶裡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湧了出來,即使兩年未見,即使思戀了她兩年,他現在也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他不敢告訴別人當年的那些事情的真相,連稻兒都不敢告訴,他害怕被人嘲笑,即使是痴情也是一廂情願,被人這樣對待,還傻傻的等待,他更不敢讓人知道當時是因為他心愛的人故意洩露,才讓人發現他在成親前想要求她帶他離開,還當場被抓住,受到羞辱,名聲掃地,那些委屈他只能一個人默默的獨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