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十分穩重,讓人把東西都搬下來,此時管清喊道:“船長,有大白布還有顏料什麼嗎?”
船長呵呵笑了,問道:“怎麼,你還想畫畫?”
“太無聊了!”
“我儘量給你找找。了不起,這麼小年紀就出海遠行。”
船長由衷讚歎,每個人都喜歡被讚美,管清呲牙笑了,但是船長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立刻閉上了嘴巴。
“長得挺高,有十歲了吧?”
哼,管清斜著眼睛鼻孔朝天,周軒卻不以為然,這位船長將青春大部分時光用在海上,或許是對於孩子的成長沒有概念,何況管清長得還比較瘦小。
一艘小船放下,載著周軒所需要的東西過來,對方工作人員還負責抬上來並且安置好,並且將帆船燃料倉又加滿了。
“周董,如果有什麼需要也可以直接聯絡我,興凱和其他公司合作的船隻也很多,都可以ti gongfu wu。”船長說的很客氣。
“那就多謝了!”周軒遙遙拱手。
“見到您本人,我也很榮幸。”
裴勝男踮著腳尖往上看,什麼也看不到,其實她倒是想感受下貨輪在海上的平衡性,可惜讓周軒給拒絕了,好奇問道:“船長,你們船上拉的什麼東西啊?”
“哦,是進口轎車。”船長輕描淡寫。
“一定值不少錢吧?”裴勝男又問。
“肩頭擔子也很重。”船長和氣一笑,周軒這才發現帽簷下方的頭髮都是白的,憂心操勞所致。
船長對周軒客氣有加,不只是有集團老總的安排以及老總千斤和周軒的關係,更多是因為周軒是個值得尊敬的名人。
隔著海,周軒請教了一些航海安全問題,船長回答非常詳盡,還送他一本個人的經驗總結,這是他從水手做起,近三十年來的寶貴經驗。
“只是二副這個職務,我就做了十年,升任船長後安全航行十幾萬公里,依然是每次都會遇到突發事件,偶爾還會碰到暗礁。大海,是個很難捉摸的存在,有時會打擊人的自信,變得很沮喪。”船長善意提醒。
“比起船長的經歷,我也只不過是個海上的過客。”周軒謙虛道。
船長呵呵笑了,揮手道別,各自繼續遠行。
開啟xiang zi,一些國家國旗,還有些新鮮食物等等。
“軒,就這點東西啊?”裴勝男大失所望。
“知足吧,咱們出來後,幾乎每頓飯都能吃到新鮮蔬果,在海上已經很奢侈了。”周軒說道。
“唉,忘了要一副pu ke牌。”裴勝男懊惱道。
“那還不簡單,俺就能給你做一副出來,不就是pu ke牌嘛!”管清不以為然。
“好,你什麼都會,最厲害行了吧?”裴勝男看著管清那塊大白布,不解問:“你要這些幹什麼?”
“做帆旗啊!”
“嘿嘿,白色的,到哪兒都代表投降!”
“俺不會再畫上底色和圖案嗎?”管清攤開顏料盒。
“一下雨就掉色,還有風吹日曬也容易壞。”
“裴阿姨,你怎麼迷糊了,無聊的時候,巴不得重新做一個呢!”
裴勝男恍然大悟,樂顛去找針線包,又想起來白布需要裁剪,等回來時卻發現管清有模有樣的在布上畫好了線,拿著一把小刀沿著線用力一劃,整齊剪裁下來,邊緣也很光滑。
周軒也注意到這點,非常精緻的一把小刀,只有小拇指那麼寬,銀光一閃,刺痛了他的眼睛,身體跟著打了個寒顫。
“管清,從哪裡弄來的小刀啊,都嚇著你師父了。”裴勝男見狀立刻抱怨。
“師父才不會那麼膽小,就是從海上醫院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