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
負責人有些抓狂的扯了扯頭髮,他並不知道其中的隱情,但是擅自進入他國領域的潛艇,這是多麼敏感的大事件,他如何擔當得起。
擦了把汗冷靜下來,負責人眼前一亮,拍了拍腦門,“我真的是被嚇壞了,周軒先生,我們遠洋公司有三艘遠洋船,但都是大型的,並沒有小型的啊!”
周軒一怔,負責人唯恐他不信,指著海面:“看,今天都在,我們這裡也不是每天都要出遠洋的。”
三個龐然大物安靜的停在海面之上,小小的波浪不能動它們分毫。在海上,周軒見過很多這樣的大型貨輪,其中也有興凱集團的,來往穿梭在太平洋上。
“難道你們這裡沒有小型貨輪嗎?”周軒又問。
“當然有啊,還以此為主,但不會到那麼遠的地方。周軒先生,你是從那邊過來的,我們怎麼會冒著這麼大風險使用小貨船去運輸。”負責人呵呵一笑,接下來的話沒有明說,其實就是,連成本都回不來。
這個理由非常充分,但不能排除他們隱瞞事實的可能,而且這位負責人也不一定知道實情。周軒又取出那張漁民手繪的國旗,“目擊證人還看到了國旗!”
負責人這次顯得從容很多,認真看了看,搖搖頭,“很明顯,這不是我們國家的國旗,首先,這裡距離中間比較遠,是個放射光芒的太陽。而且,條紋是對角線,還有,我們這條線是兩種顏色組成的。”
這些周軒都知道,但漁民不是畫家,而且也不熟悉對方的國旗,只能憑著模糊的記憶描繪一個大致的圖形。
看周軒一副不甘心的樣子,負責人也不想因為自家公司引起兩國之間更深的糾紛,說了聲稍等,然後將抱出幾個厚厚的本子。
“這些是我們公司的遠洋航海路線,以及出行記錄還有運輸單據等等。與此對應的,還有電子檔案,不過需要許可權密碼,如果這些紙質的證據不足以讓你信服,我可以申請開啟電子檔案。”負責人又說道,看來很有誠意。
認真對比,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最近一年,對方都沒有去過黃海,更沒有到過臨海附近海域。
周軒堅信漁民不會欺騙自己,而且在漁民的朋友看來,他所說的那些更像是無稽之談。但周軒知道,這恰恰與苗霖失蹤以及她本人有著極大的關聯,不能只說是巧合。
“周軒,先回去再想起他的辦法吧。”基泰說道。
周軒點點頭,和負責人握手,神情有些疲憊的說道:“很抱歉打擾這麼久。”
“那個女孩兒對於你很重要吧?”負責人問道。
周軒點點頭,負責人還是跟他要了張zhao pian,願意替他打聽這個女孩兒的下落。話說到這份上,周軒只能表示感謝,悶悶不樂的走出這家遠洋公司。
在樓上房間等著周軒回來,看到他一臉的落寞,裴勝男淚如雨下,苗霖還是沒有下落。
“俺苦命的師孃啊,俺苦命的師父啊。”管清搖頭嘆息。
“還有苦命的我。”
裴勝男幽幽道,擦去眼淚,瞪大眼睛不讓新的淚水流下,又在臉上撲了些粉,裴勝男清清嗓子,臉上帶笑的下樓迎接去了。其實是多餘的,周軒心情低落,看不到其他的。
“軒,我發現一處好吃的,咱們去試試啊?”裴勝男張羅道。
“我不去了,你帶著管清去吧。”周軒無力擺擺手。
“去嘛,我沒錢了!”
“不是帶了很多xian 激n嗎?”
“都讓你徒弟給騙走了!”
“那就讓管清請客。”
“管清一毛不拔,你可得好好說說他!”
周軒已經消沉太久,他已經不再需要時間去融化傷感,裴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