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們要求賣股份!”女股東壯著膽子說道,其餘人看到周軒佈滿寒霜的臉,氣勢也都沒了,蚊子哼哼似的附和。
此時,又有一人跑過來,正是肖米鳳,她將那名女人拉到一旁,埋怨道:“春芝,你這是幹什麼啊!”
“哼,我就是被你拉下水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這年頭,閨蜜最坑!”那名叫做春芝的女人翻著白眼,應該是肖米鳳自己賺到了錢,又拉著好友入夥。
肖米鳳氣壞了,怒道:“怎麼就坑你了?你自己扒拉著手指頭算算賺了多少錢了,心裡沒個數啊!”
“不落袋為安,那都是數字。我們都看出來了,賢士根基不穩,股價也是虛的,早晚得,哼,反正我們要求拋售股份,否則法庭見!”春芝寸步不讓,到底沒敢把難聽的話說出來。
“協議上有你們的簽名,你們以為賢士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虞江舟冷聲問。
“虞總,我們能跟你一樣嗎,你是周董的媳婦,這個公司就你們家的,市值再縮水,你們也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我們摳索索攢錢容易嗎?”
虞江舟氣壞了,這些男人都躲在後面,讓一名潑婦打頭陣。鄭向北也上前,嚴厲解釋協議的合法性,他們再鬧賢士還要進行維權!
雙方吵起來,肖米鳳都氣哭了,一直向周軒賠不是,自己是好意拉著閨蜜一起賺錢,現在鬧成這樣,悔不當初。
“都他媽別吵了!還要不要點臉啊!”一個尖細的聲音穿透每個人的耳膜,煩躁情緒下聽起來有想撞牆的痛苦,正是管清叉著一尺八的腰斜眼看著大家。
“呦,要不說賢士集團就是人家一家子的,又是媳婦又是徒弟的。”春芝尖酸嘲諷道。
“對啊,這話沒毛病。怎麼了,俺師父發家的時候,跟在身邊的就是親人和朋友,不照顧他們照顧你們這些不安分因素啊?開什麼玩笑呢!”管清鄙夷道。
“聽聽,說話多難聽啊!”
“不就是股份嘛,誰想賣啊,都給俺站出來。”管清用手指點著眾人,傲氣問道。
“你說了能算啊?”
“協議規定,股東不可拋售,但是沒說不能賣給內部股東。俺正說分給俺的股份少呢,你們誰要賣,我全買,誰他媽後悔誰是孫子!”管清高聲道。
還能這樣?不過,一聽說能賣,有一半兒的人居然又遲疑了。
管清又說道:“俺師父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什麼事兒沒遇到過,什麼人沒見過?一點新聞都把你們嚇尿了,賢士要沒做好準備,幹嘛跑國外上市去啊?”
也是,有人小聲嘀咕,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喂,你,對,就是說你呢,是條漢子,吐個吐沫砸個坑,你們都給俺站好了,俺要拍個照,今天啊,照片上的人,不想賣俺都不依!”管清拿出手機,冷冷笑道:“一二三,都說賣!”
管清又揚揚手裡的手機,不屑道:“你們的股份,俺全包了,嘿嘿,真是天助我也!”
看管清說得自信,而周軒一言不發,大家心裡沒了底兒,包括那名叫春芝的女人也猶豫了,“要不,再觀望觀望?”
“觀你娘!呸!”管清唾棄道。
“周董,這?”
“下午兩點召開內部會議。”周軒鐵青著臉拋下一句話,聲音不大,卻響在每個人心裡,在腦中形成共鳴,嗡嗡直響。
關上辦公室門,隨後保安趕到,將這些人給驅散了,虞江舟氣的還在哭,把外套脫下扔在垃圾桶裡,“什麼臭男人,也敢碰我!”
“嘿嘿,江舟師孃,這衣服怪好看的,扔了多可惜,要不,給飛飛吧。”管清笑嘻嘻又撿了出來,知道虞江舟的都是好衣服,賭氣才扔掉。
“管清,今天多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