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槍順手,咱倆換換。”凌越山憋了一肚子火,一點都不跟他廢話,只埋頭猛攻。轉眼近十招過去,那匪頭忽然醒悟過來,沒鬧著玩呢,他要完蛋了!只聽得咔嚓一聲,手臂巨痛,骨頭竟生生折斷了,他慘叫一聲,小腿膝蓋又被重重一腳,整個人被踢翻起來,脖子一緊,已被凌越山一掌掐著脖子摔按在地上。這一下極重,他五臟六肺都似移了位,摔的眼冒金星,脖上的大掌收力,他叫也叫不出來,憋著氣,眼前一陣發黑。
這一下子,那些個匪眾一看架式不對,也不打了,逃的逃跑的跑,剩二個忠心的,連滾帶爬的跪到凌越山這邊,又驚又怕保持著距離,死命的磕頭。“大俠,英雄,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饒命啊!”
匪頭心裡罵著:“笨腦袋瓜子的,光喊饒命頂屁用呀,腦袋被驢踢了,那些段子呢,說呀,平日時怎麼教的。”
這邊心有靈犀似的,那二個小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唱起來了:“英雄呀,英雄,小的跟老大,上有老來小有小,高堂80多歲,娃娃嗷嗷待哺,全等著我們掙點糧口回家養活呀。我們不是壞人,是俠匪,對對,俠匪,我們劫富濟貧,要不就是跟大家切磋切磋武藝,從不亂殺人的啊。拿到了不義之財,我們也是分給鄉里鄉親的,不信,您去周裡一打聽,絕無虛言呀。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驚擾了英雄,饒命呀。看在老母跟娃娃的份上,別殺我們老大啊。”這連哭帶嚎的是抑揚頓挫,深情並茂的。鍾啟波幾人在旁看得是暗自好笑。凌越山煩不勝煩,喝斥道:“閉嘴,再嚎就送你們一起走。”小匪嚇得把哭聲一口吞了回去,嗆著了,又不敢咳,憋紅了臉。
匪頭躺那正琢磨還能說些啥呀,這大俠看著脾氣不好呀,卻聽得一聲脆生生的甜甜女聲:“越山哥哥。”匪頭只覺脖子一輕,大俠把手鬆開了,他趕緊大口吸了口氣。
凌越山聽得喚聲,扭頭一看,水若雲竟大半個身子探出窗外,往這邊一個勁的張望。他趕緊過去,就怕小姑娘給摔出來。
水若雲自己穿上了大襖,帶上了兜帽,包得嚴嚴實實的,這下越山哥哥沒得說她了吧。她看凌越山過了來,就向他伸出了雙臂,想出去看熱鬧。
凌越山站到了車窗旁,雙臂抱胸,很不滿意的衝著小人兒皺起雙眉。水若雲學他的神情也皺起了小眉頭,又繃不住,嘻嘻一笑,伸臂攬住他的頸脖,軟軟的說:“人家還沒有見過土匪。”
凌越山嘆口氣,伸臂把她抱了出來,嘀咕著:“土匪有什麼好看的。”
匪頭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二個小匪抖抖縮縮的跪在那,心裡埋怨著:“俺們土匪也是有尊嚴的,又不是耍猴的,還供人觀賞呢。”
水家姑娘舒舒服服的窩在凌越山懷裡,觀賞完了,問:“一定要殺他們嗎?”
匪類們使勁的搖著頭,不敢說話,眼淚汪汪的,姑奶奶,殺生不好啊!
“殺人不好!”果然小姑奶奶聽到了他們的心聲。
“如果不滅了他們,會再繼續出來害人。下一撥人,可能就沒我們這麼好運了。”鍾啟波是最恨宵小匪類。“小姐,我們可沒時間找官府來解決。”
“嗯,”水若雲這一聲,把土匪們心都吊起了啦,“還是不要殺了吧。”她說道,匪類的心放了下來,後面卻緊接著來了一句:“把他們的武功全廢了,連小孩都打不過,這樣就是別人欺負他們了,嗯,這樣比較好。”
土匪頭子心裡慘叫呀,媽的潑娘皮,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他掙扎著喊出來:“要是廢了老子武功,還不如一劍給老子一個痛快。”習武可是他的人生最大樂趣呀,沒了武功,他自己還不得自我了斷了。
“這樣啊。那……”小姑娘認真的開始想怎麼辦。
過了好一會,她突然對凌越山說:“越山哥哥,我餓了。”肚子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