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隱藏著身形,推開了那一扇門。
門的另一邊是一個面積達到六百平方的敞大空間,天花上的燈光很幽暗,中央還有一個旋轉著的巨大水晶球,反射出晶瑩的熒光。東面有一個矮臺,上面有三個跳著奇異舞蹈的日本藝妓,旁邊一人還抱著一個三絃樂器,正彈出單調的日式樂章。敞大的空間裡每隔一段距離就放有一組寬闊的沙發和茶几,而在每張沙發上都至少有一個女人,被強迫擺成不同的淫穢姿勢,被壓在她們身上的男人淫虐著。
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暴露出來的面板上也分佈著一片片紫黑的淤青,臉上都滿是淚痕,連聲音都叫得嘶啞了,眼裡透著一股絕望的空洞。而壓在他們身上的男人雖然年紀各異,最大的已經超過七旬,卻都滿臉充斥著一種興奮的淫光,不斷的衝擊著身下女人的肉體。很多男人還使用著各式道具,用一切他們所知道的方法折磨著那些女人,在肉體上精神上摧殘著他們。甚至在地上,有十多個男人故意**一個女人,為的就是要最大限度的磨滅她的意創匕“狗雜種!”
剛才跟蹤別人而來潛伏在這裡,看到這裡的慘狀,凌映輝才會怒火攻心的偷襲那些“武士道”高手以致讓自己暴露出來。現在,即使是有了心理準備,而且知道要救那些女人就不能衝動,但第二次目睹了這裡的境況,凌映輝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說,他心裡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怒火,因為有徐雲龍在旁,他多少也有點有恃無恐。
大廳裡爆響出凌映輝的一聲大喝,接著便有數十顆子彈從兩支手槍裡射出,進發出耀眼的花火。那些子彈分別繞出不同的軌道,同時射向在場的數十個正在淫辱著女人的男人。
在凌映輝的那聲暴喝響起之際,在場的大部分男人就已經戒備起來,而在凌映輝開槍以後,他們也都基本避開了那些會轉彎的子彈。但還是有將近十人由於其淫慾的發洩正到了緊要關頭,防備和功力都大大減低,被那些直取要害的子彈了解了生命。
眾人大怒,都同時把目光投向第二次潛伏進來的凌映輝,立即就有數個高手甩開身下的女人,朝著凌映輝猛撲了過來,滿含怒氣的攻擊瞬猛無比,勢要將凌映輝擊斃當下。
凌映輝認出這幾人就是剛才自己第一次潛進來時聯手擊傷自己的高手,自己在隱去身形之下還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就更不用說了。只見他雙手垂下,站在那裡無動於衷。任由那幾個高手撲向自己,反正自己也抵擋他們的攻擊,反抗也是多餘的。何況,徐雲龍就在這裡,凌映輝才不信他不救自己呢。
果然。一聲冷哼驀然爆發出來,如同衝擊波一樣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迴盪在這個寬敞的幽暗空間裡。包括那些被淫辱的女人在內,這聲冷哼在常人聽來並沒什麼特別,但對於那些懷有武功的人來說就無疑是實質攻擊。尤其是那幾個正撲向凌映輝的高手,這一聲冷哼更是如同巨錘敲在他們的胸口一般,讓他們五臟六腑碎裂了似的,當即就吐血倒地。
“你呀。”徐雲龍在凌映輝的頭頂上拍了拍,用責怪的眼神看向他,似乎是在怪他太沖動。而凌映輝則仰起頭對他吐了吐舌尖,雖然是少年的樣子,神態卻如一個撒嬌的少女一般。
“去將她們救下來吧。”徐雲龍說道。凌映輝和凌少齊便同時動手,將那些沙發上或者地上的女人拉起來安置在一邊的空地上。至於那些“武士道”高手,早就在剛才徐雲龍的那一聲冷哼下受了內傷,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玩物被凌映輝和凌少齊救下那些女人見有人突然出現而且還救了自己,本來是應該感激涕零的,但她們今天遭遇了這種永遠都磨滅不了的慘痛,精神上早就絕望得失去了生存的動力。所以在凌映輝的安撫下也只懂得本能的哭泣著,雙眼裡的空洞卻始終沒有退卻。
目睹了這些女人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