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少女,被傳為了廢物?那說她是廢物的人,真是有眼無珠。
縱然她無法成為召喚師,可靈力的修煉達到這種地步,那簡直可以成為舉世天才,連現在的大陸第一天才嚴風行,都與她相比甚遠。
這少女,方才是真正的天才,居然還有人將之放棄,祠堂除名,真不知道嚴家家主心裡是如何想的,若是自己,死也不會放她離開。
然後,所有人都鄙視的望了眼嚴仁,而此刻的嚴仁,臉色慘白,額上冷汗直冒,癱坐在座椅上,那眼裡先是劃過不敢置信,之後變為了傷痛,最後被悔意給充斥了。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一招之內決定勝負?
那嚴蕭,可是一級靈將啊!雖然以他現在的年紀達到一級靈將,已經不算是特別出眾的人物,嚴家勝過他的也有許多,但對付年僅十六的她,還是綽綽有餘。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嚴蕭不是夏如風的一招之敵。
沒錯,召喚師在大陸的地位很重要,只是現在的夏如風,那天賦已經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這種恐怖的天賦,日後成就會低嗎?
嚴仁堅信,她絕對會超過嚴風行。
本來這天賦出眾的少女,該是自己的女兒,卻因他曾犯得過錯,與之失之交臂,失去了屬於他的榮耀和地位,他如何能不後悔?
忽然間,腦海裡回憶起幾個月前,嚴家門口,少女那清冷淡漠的話語……
“嚴仁,我保證,你以後一定會後悔。”
當時的他,不屑一顧,沒想到短短几月時光,他便嘗受到了後悔的滋味。
此際的他,悔恨的腸子都青了,恨不得一頭撞死。
就在此時,嚴仁瞳孔一縮,只見那原本走向會場之外的少女,毫無預兆的停下了步子,她並沒有回頭,手掌向後一揮,一道銀色的光芒,飛向了嚴蕭。
所有人都被這突來的變故給嚇住了,直到回過神來,那匕首已經刺入了嚴蕭的胸膛,更牢牢的釘在地面上,而嚴蕭還張大了嘴巴,瞳孔縮成了一個小點,鮮血自胸膛中汩汩流出,暈染了整片會場。
少女再也沒有回頭,那一襲紅衣,如開滿冥界的曼珠沙華,獨特的美麗不由自主把人吸引,可一旦靠近,就會有著致命的危險,甚至還會淪落到萬劫不復之地。
“嚴家主,節哀順變吧!”花叢緣哀嘆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嚴仁的肩膀,然那桃花眼中盛滿的笑意,怎麼看都帶著幸災樂禍的感覺。
嚴仁從那變故中猛然回神,面容變了又變,最後閉上眼眸,睜眼之際,嘴角動了動:“呵呵,花家主你這話可說錯了,那死亡之人,不過是個旁系罷了,而勝利者,卻是我的女兒,何來節哀順變之說?”
沒想到嚴仁臉皮厚到這般程度,花叢緣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忍住朝他啐唾沫的衝動,摸了摸鼻頭,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嚴家主忘記了,你已經把如風丫頭逐出了家門,並祠堂除名,現在她不是你嚴家之女,而是我花叢緣的乾女兒。”
花叢緣的話,勾起了他傷痛的回憶,當即臉色陰沉下來,冷哼一聲:“我嚴家之事,不勞花家主操心,只要我把她的名字再次放入祠堂,難道她還不會乖乖的回到嚴家?而且,在我嚴家,她會得到更好的培養。”
“呵呵,嚴家主,看來你不瞭解那孩子的性格,”搖了搖頭,花叢緣輕輕嘆息一聲,“她性子果斷決裂,若是討厭一人,不管以後,那人多麼後悔,做出多大的挽留,她也絕對不會再回頭望他一眼,何況,她是用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難道少了你的培養,她就會止步不前嗎?嚴家主,你太自以為事了。”
嚴仁冷冷的望著花叢緣,他沒有再開口說話,而夜明月明顯與嚴仁一個鼻孔出氣,因此忍不住的冷聲道:“花家主,無論如何,血脈之緣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