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能讓自己信服的,他們會喜歡上她的理由。
“因為流夏是我們愛著的人,使我們願意關注的人。〃
“……會一直關注下去麼?”
“會!”
“嗯。”輕輕靠上那個讓自己有安全感的肩膀,她的心很安靜,似乎每次都是這樣,自己的心一猶豫,這人便果斷堅定的安撫著自己,像是在時時刻刻的望著她,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思考以及顧慮。
如此讓人安心的注意。
“你剛才喊赤暮先生為老師,難道你也是他的學生?”片刻後,流夏突然想起來,問道。
跡部點頭:“學過一段時間。”
“那後來怎麼不學了?”
“出師了。”
“……你學了幾年?”
“五年吧。”
流夏微微鬆了一口氣,還沒撥出來完,就聽到身邊那人又說道,“那些樂器當年耗費本大爺不少時間。”
流夏抽氣,“那些?”
“嗯,有幾種,鋼琴,小提琴,大提琴,豎琴,貝司等等吧。”
還等等?!流夏一眯眼,伸手捏捏他臉,說道,“其實你是外星人派遣到地球上的臥底吧?!”
跡部失聲一笑,抓著她不安分的手握住,揚眉說道,“本大爺要是臥底,你也差不到哪去。”
“怎麼說?”
“你以為世界上有多少人能跟你一樣會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語言?”
“可是,我這是時勢所逼啊,如果別人也這樣,肯定也差不多。”
跡部搖搖頭,“你母親會幾種外語?”
“我母親?中文,日文,英語,德語,俄語,好像沒了,她一般都有翻譯的。”
“就是,你看,其實你也是外星人派的臥底,雜糧同黨。”跡部握著她的手,很嚴肅很認真的說。
流夏臉一黑,“算了,扯不過你。你彈彈琴吧,我聽聽。”以前就知道他會彈,只是很少聽到,書房就有鋼琴,但是他很忙,不忙的時候,也只是坐著看著她彈。
跡部想了想,點點頭:“好。”
平緩柔和的音樂,猶如山澗溪流,細細點點從指間傾瀉而出,緩緩淌過平靜的心靈,一一融入溫溫的血液。
Remember when we never needed each other
The best of friends like Sister and Brother
We understood; we'd never be Alone
Those days are gone; and I want so much
……
What can I do;to make it right
Falling so hard so fast this time
What did I say ; what did you do ?
How did I fall in love with you?
I hear your voice and I start to tremble
Brings back the child that ;I resemble
I cannot pretend;that we can still be friends
跡部認真的彈著,沒有一絲平日裡的輕慢戲謔,像是在做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手指從容優雅的在琴鍵上翻飛著,像是兩隻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