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針嘛,當然是一下完成的好,你弄個兩下乃至三下根本不可能。
換成誰被連續紮了幾針不成功,還得接著在你身上扎針都得生氣。
特別是被扎的人是他兒子,連續扎個幾針,看著小孩哇哇大哭,大人能跟你拼命。
到底會不會幹活,把我兒子弄成這樣,絕對不行。
他當初就在抽血檢查的地方見過,連著幾針沒能紮好,把家長惹急眼,對著護士一頓訓斥,差點沒跟人打起來。
沒那個手藝就別幹這活,扎個針都扎不上,能行嗎。
護士心裡憋屈的難受,卻又不好說什麼,誰讓她幹了半天一直扎不上針呢。
別拿小孩子血管細找不到做理由,扎不上針,只能證明你沒那本事,真正有本事的有無痛飛針之術。
幾根手指捏著針,輕輕一彈,針迅速扎到人身上。
不僅速度快準確,而且飛針之術還不疼,被扎針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針已經在自己身上。
結果你連一個血管都找不到,無法為孩子針上,這不是你無能是什麼。
這事情弄的,杜雲也是服了,揮揮手讓他們不用在意,這種事到底如何他心裡清楚。
想了下還是將情況告訴他們,讓他們不用擔心,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但眾人依舊有些擔心,生怕被人當成實驗物件。
搞得杜雲都不知說什麼好,沒辦法還是得給他們解釋,告訴他們到底什麼情況,讓他們不用擔心,絕不會出現那種事。
他不會允許孫蘭花將你們當做實驗物件。
“現在不是有野兔,紮上幾回,熟能生巧,就會有技巧,不會對你們動手。”
看看的確如此,幾人答應下來,只是看向孫蘭花這個野兔殺手依舊有些害怕。
你看看好好的野兔被五花大綁,連動都不能動一下,交給她扎針,然後一直到死亡。
這期間耳朵上不知要被扎幾針,其中的痛苦說出去誰能承受。
搞得杜雲都不知說什麼好,不過是個野兔,你至於怕成這樣嗎。
算了,不管他們,你愛怎樣怎樣,村裡只有一個衛生室,想要治病就得找我幫忙。
為自己的健康,哪怕知道孫蘭花扎針的手法不行又如何,照樣得捏著鼻子認。
問清楚他們過來是買什麼東西,又或者是想要看病,將他們處理妥當,送走他們,杜雲搬了個馬紮坐在一邊休息。
看著孫蘭花在那裡很是認真的學習練習扎針技術,又看到手下那隻野兔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一副隨時斃命的模樣,杜雲忍不住笑呵呵的跟孫蘭花說了聲,告訴她外人的擔心。
孫蘭花氣的拿起針就要找他們算賬。
什麼叫野兔殺手,我非得弄他們不可,太不幹人事,哪裡有這麼形容一個女孩子的。
“行了行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的確不是什麼大事,可這卻是別人嘲笑她說她是野兔殺手,認為她不行,有這樣的嗎。
若非他們沒有當著自己的面說,她不好非得跑過去訓斥,說什麼也不能饒了他們。
至於現在,氣哼哼的將針頭往旁邊一扔,跑到一邊生悶氣。
猶豫了下,又把手中針頭拿過來接著練習扎針。
只可憐了那隻充當實驗器材的野兔,此時孫蘭花氣的難受,動作難免就有些粗獷受罪。
杜雲笑著搖搖頭,果然惹誰不能惹女人,招惹了她們,人家生起氣真的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不能招惹。
正感嘆呢,旁邊有人喊道“姐夫、姐。”
竟然是孫蘭香,也就是孫蘭花的妹妹。
杜雲笑著詢問“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