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字元緩緩浮現在妖丹下方。

字元是黑貓他們那個紀元的數字。

已經觀看了這個紀元無數典籍的莫凡，自然認得這些數字。

翻譯過來就是：222萬軍功。

“只有222萬軍功，怎麼這麼少？”

莫凡皺眉，有些傻眼。

222萬軍功雖然不少，但是和預想中差了一大截。

說好的至少四百萬呢？

與此同時，黑貓也走了過來，望了眼石臺上去數字，有些遺憾道：

“剝離手法好像有些問題，一般來說，損耗半成到一成才是正常的。

“但你這法則之力損耗了都過半了。

“太可惜了，完整的法則之力，可以兌換五百萬軍功的。”

“剝離手法有問題麼？”莫凡皺眉，若有所思。

難不成是被玉劍吃了？

就在這時，黑貓似乎發現了什麼，錯愕了半晌又道：

“不對，不是剝離手法有問題，是這法則之力在曾短時間暴露在外面大世界中，被新的法則之力同化掉了——”

聽到這話，莫凡點了點頭，恍然大悟。

“錯怪玉劍了——”

莫凡記得玉劍只吃了劍道法則之力，甚至都沒吃乾淨，還給他留了一點，讓他養劍。

這麼好的小劍，又怎麼會偷吃呢？

話說回來，他手上的法則之力確實暴露在現世中過。

那時候他破解完血色法則，封印空間便重見天日了，由玉虛學府幾位長老商量著探索。

他們探索無果後，莫凡才半夜過去撿了個漏。

中間雖然只經歷了不足半天的時間。

卻依舊讓法則之力消散過半。

“太可惜了——”莫凡有些肉疼。

與此同時，他也有些唏噓起來。

難怪黑貓說它和許統領不算真正的活著。

只要一出去，一天不到的時間，他們那一身澎湃的修為便會被抹除，最後身死道消，留不下任何存在過的痕跡。

所以，他們只能一輩子待在這與世隔絕的小空間裡面，等外界靈氣復甦程度足夠後，慢慢吞噬、同化小空間。

也就是所謂的等死。

就在莫凡感慨之時，黑貓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你這法則之力，怎麼來的喵？”

“你不用管我怎麼來的，就問你兌不兌換成軍功？”莫凡看著它。

雖然222萬和自己預想中差了不少。

但好歹也價值兩億多屬性點！

算不錯了，可以加點好久好久了！

“兌換，當然可以兌換。”黑貓連忙點頭。

現在軍營能用這妖族法則之力的，就只有它，百分之百能落回自己手上。

雖然吸收了這些法則之力也不能讓它恢復破虛修為。

但好歹能重回至強，大幅度提升實力的同時，還能施展一些玄妙的手段，以及把殘缺的尾巴補回來！

“你確定要兌換嗎？法則之力來之不易，據我所知，你們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破虛生靈。

“所以，對於你們這個時代的妖族來說，這東西是無價之寶。

“你用這團法則之力，去和你這個時代的妖交易，可以獲得更多的好處。”

雖然很想要，但是黑貓還是把話挑明瞭。

“沒事，我就想兌換成軍功，其他的不考慮。”莫凡沒有任何猶豫道。

和妖族交易？

莫凡覺得不現實。

現在人族和妖魔兩族勢同水火，已經打了上千年，仇恨沒有那麼容易化解。

莫凡相信，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