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昆特里歐已經潛下了深海,這是劉累的一著奇兵,暫時不能暴露!七艘船趾高氣昂的駛到了劉累面前,族長所乘坐的旗艦停了下來,其他的艦船依次前進將劉累的船包圍了起來。
族長站在船頭,看著劉累,一聲喟嘆:“就是你……”劉累點點頭:“就是我!”族長不再說什麼,一伸手周圍六條船上飛起六道人影撲向劉累,劉累身形一閃,一聲巨響,劉累剛剛立足之處已經空出來一個大洞。浮在空中的劉累看著自己的船,這艘千瘡百孔的船看樣子是用不成了,他看看族長說道:“船上這些水手,雖然都是窮兇極惡之輩,但是他們畢竟和此事無關,請族長下令,准許他們搭上你們的船回去。”族長說道:“既是窮兇極惡之輩,又何必留在世上!”劉累搖搖頭,不再求情。
“你們為什麼一定要認定我是秩序的破壞者!”劉累有些不明白。“是就是是,沒有什麼理由,你的出身已經決定你的身份!”族長說道。他這番話在他們看來是理直氣壯的,在劉累看來確實典型的主觀主義看法,因為出身就決定一個人的一生嗎?劉累知道,自己在意識方面,和這些人差得太遠,他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和他們糾纏,只是看看蔚藍的天空說道:“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留下一條船,走吧,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族長笑了,其他人也笑了,旋即這微笑變成了暴笑,尤其屬血火宗老笑的最兇,因為他最得意,自己的兒子即將成為族長,他怎麼能不高興?按說他應該感謝劉累,若不是劉累殺了族長的兒子,他的迷生怎麼也不會有機會。但是沒辦法,迷生必須踩著劉累的屍骨,才能登上族長的寶座!
劉累不理他們的嘲笑,只是問族長:“我船上的人,是誰安排的?”族長也不隱瞞,這一刻,他已經沒有必要隱瞞:“是迷生戰士,那位血火宗老的兒子。”他一指血火宗老,流淚看了他一眼,記住了,是那個笑得最兇的。“偷襲、鑿船、群攻,這位血火宗老倒真是生出了一個精英,計謀如此絕倫!”在場的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那裡聽不出劉累話中的譏諷意味?血火宗老大怒,他本就是火爆脾氣,雙腳一蹬再一次離船,雙掌之間一片火光罩向劉累!他一發動,其他幾人被迫也攻了上去,畢竟他們是一條線上的人,不能讓自己的人有所損失。
劉累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長劍,族長已經感到長劍裡的力量,他一聲大喝:“等一等!”但是血火宗老已經撲上去了,劉累側身避過血火宗老的掌勢,身體靈活的一轉,已經閃到血火宗老的一側,橫劍一拉,一道耀眼的黃色光圈射了出去,血火長老毫無所覺得衝了過去,他一撲不中,回過身來一聲大喝:“小子,有種的不要跑!”他身形電射,再一次的朝劉累衝了過來,劉累昂然而立,絲毫不把血火長老的雙掌放在眼裡,血火長老雙掌猛地按在劉累裡的胸前,正要用力,突然神色一變,身體斷成兩截掉了下去!
劉累伸手彈彈自己衣服上被血火長老按住的地方,就好像要彈掉粘在上面的灰塵:“我有種,所以沒有躲!”其他的幾位宗老,包括族長在內,都被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以兇悍著稱的血火宗老,這麼輕易的就死了!族長看向劉累的眼光,已經改變了,不再是以前那樣,似乎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他知道,這不是一條羔羊,而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獅子!
劉累的能量已經消耗的超不多了,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發出威力絕倫的攻擊,而只能利用神器的威力,以巧取勝了!
柳刀絕突然橫空而出,凌空一刀,“喀啦”一下好像一道閃電擊中了血火長老的坐船,柳刀絕一聲大喝:“蒼穹斬!”整艘七十多米長的堅固戰船,被他一刀斬成了兩半!柳刀絕收刀而立,神色肅穆,宛如天神降世!權源嘮嘮叨叨的出來了:“你這傢伙,以澳把人家的船給斬了,我怎麼辦,我沒得表演了……”劉累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