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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路上堵車”蔣翰鵬千年不化之寒冰音突兀地從門外傳來,門被開啟,還夾雜著肆虐的西北風。

“人家是東北的一條狼,你是西北的一陣風”於非笑著打招呼,並沒有因為自己剛剛曖昧的動作而顯露難堪,朋友這麼多年了,親熱的場面也不是沒見過。倒是傾國尷尬得一塌糊塗,說歸說,真看到了,還是受不了的,可愛的孩子。

“現在也改走重色輕友路線了?”蔣翰鵬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傾城一番,以無比正經之口吻看向於非。

“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說完之後於非自己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可是娜娜當年傳授的標準答案哦”

蔣翰鵬訕訕地不再開口。搭上了李菲娜,蔣翰鵬就要儘量撇清,沒得養只蒼蠅在自己身邊轉悠。

“該不是被人下春藥了吧,這麼燙?”感覺著手下異乎尋常地滾燙,蔣翰鵬也認真起來。

“若是春藥,就不用老您大駕了”在傾國的概念裡,春藥是極其淫穢的東西,蔣翰鵬如此輕易地說出口,而且被說的物件是自己的大哥,傾國心裡很是不爽,面色難看地說。

“哼,這娃長得水靈靈、粉嫩嫩,倒是仙人掌,周身都是刺”蔣翰鵬冷哼一聲,冷冷地瞥了傾國一眼。

“他是我學生”於非冷冷清清地說,她雖然知道蔣翰鵬性子冷冷的,對人脾氣也是臭臭的,但是卻從來不至於對身邊的人這般刻薄。對於傾國,她一直都是像對待自己的年幼的弟弟一般,捧在手心裡,不容別人踐踏的。

蔣翰鵬恢復木然的神情,不再搭話,專心去觀察傾城。約莫十分鐘之後,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廢紙,從長褲口袋裡摸出一支鋼筆,徑自坐到桌前龍飛鳳舞起來,最後大筆一揮,“蔣翰鵬”。然後,酷酷地看著傾國“他的身體構造和常人不太一樣,我肉眼沒那本事看出來,你們看著辦吧”

走到房門前,蔣翰鵬不情不願地說“他這個身體發燙,感覺上是屬於自然現象,明天就該退了,用不著大驚小怪”:雖然說這種自然現象,我還是第一次見。蔣翰鵬把最後一句話自動過濾了。

“明天聖誕節不放假?”蔣翰鵬生氣了,別人看著可能沒什麼兩樣,但是於非不可能看不出來。蔣翰鵬停了幾秒,開啟門,沒吱聲。

“不到一小時聖誕節就到了,你準備開車出去迎接?”於非上前幾步,話語中不乏關心。

蔣翰鵬站著等於非的下文。

“我們有好幾年沒一起慶祝節日了,現在有點想不開了,也想去人堆裡湊湊熱鬧去,賞個臉如何?我請客,就當是出診費”

“我留下可以,第一,不能冷著我;第二,不能擠著我;第三,不能吵著我。”蔣翰鵬不難聽出於非話裡告饒的意思,況且經於非這麼一說,這個時候回去還真夠寂寞的,像一條單身流浪狗。

於非微笑著頻頻點頭。

“只有兩個房間”傾國不冷不熱地提醒。

“你是主人,只能你睡沙發嘍;蔣大夫,你就去那間廂房吧”於非無所謂地打量著房子的構造

“那你呢?”兩人倒像約好了似的,不著痕跡地問。

“我照看傾城吧”

“我來吧,我”傾國急切地說,這種徹夜不睡的事情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你們慢慢商量,我先睡了,明天沒到別叫我”蔣翰鵬自顧自地推門進去,啪嗒一下關上門。

“明天還要上課,趕緊睡覺。竟是折騰到這麼晚了”於非看看牆上的鐘催促道“多拿床被子,墊的也行,天冷了”

“恩,我就在外面,有事就推我”除了傾城外,對他最好的就是於非了。對於愛自己的人的關心,我們總是很難拒絕的,只能帶著感恩之心去接受。

“用推的?”於非開玩笑地強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