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桓想：阿爾摩斯可真是會勸慰人。

柴桓咬牙點頭：&ldo;誰怕誰啊，不就是……研究嘛！&rdo;

阿爾摩斯按下付款，柴桓的手機立刻響起了到帳的提示音。

柴桓推開阿爾摩斯，將褲子提起來，感受著身體裡的不適，膝蓋微微發抖。

阿爾摩斯拿出遙控器：&ldo;不舒服就說，我隨時可以停止。&rdo;

柴桓看他：&ldo;會扣錢嗎？&rdo;

阿爾摩斯笑了：&ldo;不會，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rdo;

柴桓點頭：&ldo;那現在就……&rdo;

阿爾摩斯打斷他：&ldo;起碼要讓我觀察一會兒。&rdo;

柴桓：&ldo;……&rdo;黑的白的都是你自己說的，jian詐。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柴桓儘量讓自己走得看上去自然一些。

白娟無聊地玩著手機，見二人回來，放下手機笑了笑：&ldo;快吃吧，菜都涼了。&rdo;

柴桓看了看一桌子的壽司、生魚片，無語。

柴桓坐下來，臉上神情一頓。

白娟奇怪地看著他：&ldo;你怎麼了？出了好多汗。&rdo;

&ldo;……這裡的空調，溫度有點高。&rdo;

&ldo;是嗎？&rdo;白娟狐疑地抬頭看了看。

阿爾摩斯拿過一小碟甜點，擺在白娟面前：&ldo;這個口味不錯。&rdo;

&ldo;謝謝！&rdo;白娟驚喜地道謝，注意力瞬間就轉移了。

柴桓低頭吃飯，身體裡的東西一直在最低檔微微顫動，他坐的姿勢微微有點傾斜，似想躲開什麼，一條腿都有點麻了。

阿爾摩斯看了他一眼，手伸進衣兜，將頻率開始往上調。

柴桓：&ldo;……&rdo;

柴桓手一抖，一塊魚片掉在了桌子上。

&ldo;這麼不小心？&rdo;阿爾摩斯幫他重新挑了一片，沾上醬料，&ldo;你喜歡這個？&rdo;

柴桓聽出他的一語雙關，卻回答不了，他怕他一開口，呻-吟就會抑制不住地衝出來。

他雙眼微微有些發紅，抵在褲子裡的前端已經濕透了，還好他們坐得是小包間，房間設計是下沉式的榻榻米，人坐在凹槽中，桌子將整個人的肚子以下都給擋住了。

阿爾摩斯沒急著調頻率，在中檔上保持了一會兒，柴桓端著碗，假裝喝湯遮住了大半張臉，阿爾摩斯一直跟白娟說著話，沒讓白娟察覺出柴桓的異常。

不大的空間內，柴桓渾身的熱度感覺要將房間給燒起來了，他幾乎想給自己一個痛快，擠壓那玩意兒，讓自己解放；這種渴望和衝動幾乎讓他心底生出一絲隱秘的快-感。

他咬著牙撐著，見阿爾摩斯借著檢視手機的功夫，突然又將頻率調高，柴桓腦子裡幾乎一片空白。

阿爾摩斯抬頭看了他一眼，邊將手機遞給白娟，問：&ldo;你們學校的論壇是哪個？幫我存一下吧。&rdo;

白娟自然高興，伸手接過尋找瀏覽器，趁著這個功夫，阿爾摩斯看著柴桓，腳在桌下輕輕碰了碰柴桓。

柴桓一抖，只覺得渾身的敏感神經都在尖叫，他抑制不住地想起阿爾摩斯的吻，只覺口乾舌燥。

阿爾摩斯慢條斯理磨蹭他的腿，一邊看著他，雙眼彷彿無形中能化成一雙手，在他的臉上、唇上、身體上四處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