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打了這許久,一直未見青鷂入內相助,顯見是早已被人制住。
他氣怒攻心,心浮氣躁之下,不覺亂了陣腳。
一個閃神,龍天涯一柄玉簫哧地劃破他的肩頭,鮮血狂湧而出。
“候爺,我勸你還是放下兵器束手就擒的好,還可保你一個全屍!”龍天涯神清氣爽,越戰越勇,冷聲嘲笑。
“哼,你不過是個本王玩膩了拋到路邊給狗操的臭東西!也敢消遺本王?”南宮博雙目赤紅,如狼般狠狠瞪著他。
狗奴才,早知道他是一條白眼狼,當初就不該貪戀美色,留他一條活路!
“哼,那就讓我們瞧瞧,究竟誰是被狗操的東西?”龍天涯俊顏一沉,手上攻勢一緊,順手又在他左肩劃了一簫,鮮血浸染了他銀色繡金蟒的長袍。
“狗東西,竟敢給本王下藥?”南宮博忽沉胸中煩悶,呼吸極不順暢,抬眼一瞧,卻見那獸爐裡的龍涎香不知何時早已熄滅,恍然大悟,高聲怒罵。
“多謝王爺誇獎,屬下所學不及王爺萬一!”龍天涯反唇相譏,沉聲反諷。
南宮博腳下踉蹌,步伐遲滯,一個閃避不及,哧地一聲,前胸又被劃破一道口子。他忽地伸手拈了一滴血送入口裡,森然而笑:“兔崽子,這血你也嘗過,還記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嗎?記得你在本王身下呻吟的浪態嗎?”
“無恥!”龍天涯低叱一聲,以唇就簫,淡淡的簫音漸起。
“阿華,有種的你把本王一刀殺了!”南宮博索性把長袍一撕,赤—裸了上身朝高高在上的端木淫笑:“否則,本王若有一線生機,定要把你們這對狗男女脫光了綁在一起遊京城。讓大秦的子民知道他們的皇后,是一個怎樣的淫娃蕩婦。讓他們聽聽你嬌喘低吟的醜態……”
“快,殺了他!”端木華面色慘白,抖著手顫聲下令,在近身侍女的扶持下,倉惶地逃離了。
她沒有辦法直視南宮博那雙彷彿要吃人的狼般狠毒的眼睛,多留一刻,就會腳軟。
龍天涯星眸中寒光一閃,簫聲倏地轉為尖利,轉為高亢,猶如萬馬奔騰,千軍赴敵,竟是慳鏘入雲,聲若裂帛,穿雲裂石。
眾侍衛中內力稍低的已抵受不住,紛紛棄了刀劍,盤腿入定,抵抗簫音。
南宮博中了毒煙,又捱了幾簫,失血過多,早已是強弩之末,只不過憑著一股頑強的意志力在勉強支撐,哪裡經受得住?
只覺內息翻湧,五臟六腑似要移位般痛苦,大叫一聲扔了軟劍,跌坐在地上。
龍天涯緩步上前,紫玉簫抵住他的脖子,冷笑道:“南宮博,你落在我手中,服是不服?”
“呸!”南宮博只想激怒他,以求速死,當下奮力吐了他一口血沫,磔磔怪笑:“你是我的男寵,若說床上功夫承歡女人膝下的本事,本王便服。”
龍天涯手一沉,力透簫身,劃破皮肉,血液緩緩浸了出來:“對不住,王爺,屬下一時失手,傷了你了。”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不要緊,你不是就喜歡這調調嗎?叫一聲給本王聽聽?”
“噢~原來候爺喜歡叫啊?我倒是忘了!”龍天涯手中玉簫連點,忽地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這才拍了拍手,微微一笑:“來人,把候爺送到刑部重案大牢,叫上十幾個人好好侍候著,讓他叫個夠。”
“龍天涯!”南宮博軟軟地躺在地上,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嘶聲吼道:“你敢汙辱本王?本王是皇叔!本王去宗人府!”
“我汙辱你了嗎?這裡有皇叔嗎?誰看到了?誰認識?”龍天涯抬目,冰冷的目光緩緩從眾侍衛臉上一一掃過。
“沒有,屬下不曾看見,屬下不曾看到!”十幾個侍衛齊聲應答。
“很好,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