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看向葉秋,紅著臉說道:“葉醫生,那就麻煩你了。”
葉秋擺擺手,說道:“到我房間裡來。”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也就沒有再猶豫的必要。而且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就躺在戈壁,難道他還能對自己有什麼企圖不成?
跟著葉秋進了房間。葉秋示意她把門關上。說道:“你可以躺在我床上,把褲子脫下來——嗯。還有內褲要脫下來一些。”
葉秋正站在桌子前給銀針消毒,是背對著柳絮說這番話的。柳絮雖然覺得不好意思,可是沒有和葉秋面對面的對視,也不覺得那麼難為情。
快速的爬到葉秋床上,將身上的牛仔褲脫下來。想褪下內褲,卻不知道要褪到什麼地方才合適。乾脆等著讓醫生自己處理吧。
反正她已經豁出去了。
葉秋轉過身,看到躺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身體的柳絮,說道:“需要跪趴在床上才行——”
柳絮不敢和葉秋的眼睛對視,但仍然掀開被子,屁股高高抬起,以一個跪趴的姿勢將身體展示在葉秋面前。
葉秋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不願意去佔這個不認識女人的便宜。當然,眼睛看到些不應該看的就除外了。
在醫生的眼睛裡,只有患者,沒有性格之分。
努力的保持心境平和,將她黑色繡有暗花的絲綢小內褲向下拉了一些,然後手指沿著她屁股尾柱骨一路按下來,等到按在一個點上。柳絮痛撥出聲的時候。那便是尾椎骨上的疼點了。
手上地銀針輕輕一抖,然後便敏捷地扎進了肉裡。
柳絮只覺得屁股後面一酸,然後開始被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給填滿。甚至連下面都覺得充實了起來。
仍然採用的是鳳翔式以氣運針的方式,手裡的銀針輕插慢拔,不斷的提動著。
柳絮只覺得屁股後面一道曖流遊貫全身,最後彙集腹部丹田穴處。一次次的經脈衝擊,又以這樣羞人的姿勢趴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想著想著,下體竟然開始溼潤了起來。
柳絮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都急地快要哭起來。要是有液體流出來被人看到。那不是羞死人了?
越是有這樣的想法,那股**就越來越強烈。在葉秋準備提針的時候,柳絮突然尖叫起來:“啊——我——我要尿了
葉秋將銀針擦拭乾淨後放進針盒,扯了點兒紙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液體。對用被子埋著腦袋地柳絮說道:“半個小時後才能洗澡。你可以先擦一擦身體。”
說完,就走出房間。被窩裡傳來一個女人嚶嚶的哭聲。
葉秋心裡也是暗罵不已,這個老頭子真是個庸師啊。當初告訴自己這個穴位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說它會刺激人的尿腺經脈,讓人產生無法仰制的尿意?
這老頭子,怕是故意想讓自己出糗吧?
這樣想著,葉秋反而對同樣遭受到老頭子禍害的柳絮產生了些同情。畢竟。是因為自己沒有講明而讓一個女人小便失禁。這樣的事實在是有夠尷尬地。
葉秋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後,藍可心起床洗了個澡。她要給葉秋準備晚餐,被葉秋給阻止了。前一會兒還是個痛經少女,現在哪還能讓她去沾冷水?
柳絮是在半個鐘頭走後出來的,底垂著腦袋。眼睛有些紅潤,眼神躲閃著說道:“謝謝葉醫生的治療。這是診金和我的名片。如果葉醫生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
葉秋對柳絮心懷歉意,正要將錢退給她的時候,柳絮也不待人挽留,提著包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藍可心一臉疑惑的看向葉秋,葉秋苦笑著摸摸鼻子,說道:“別胡思亂想,我什麼可沒做過。”
藍可心笑著點頭,說道:“我相信你。”
雖然這個柳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