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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百里絕第一個清醒過來地擋住孟蓮,不讓他繼續往前,他明白孟蓮的感情,他知道那個女扮男裝的白衣人便是孟蓮尋了多年的夢中人,但是她就坐在淵王爺旁邊,她的位置不容許孟蓮的唐突。

“蓮,你清醒一點。”

孟蓮忘了自己會武功地蠻力掙扎,雙眼始終鎖著一人:“絕,她是蓮,我的蓮兒。”

“我知道,你清醒一點。”百里絕鉗住孟蓮的肩膀搖晃,以他的武功可以感覺出這大殿裡至少有兩個人在他的武功之上,其他的武功也不低,如果惹怒了嗜殺的淵王殿下,他們倆記憶絕對走不出王府大門。

“絕,我找到她了,她不是夢,她存在著,她真實的存在著。”

一個男人,卻哭的如此激動,只是他哭的執著,哭的悽苦,哭的真實。在所有人毒將感情藏匿的時候,的所有人都以一張面具示人的時候,他用他的真情衝擊著所有人的防線,洪水洶湧,抵擋不住的潰堤,於是只剩下一片汪洋。

“蓮。”百里絕無措,這場面要如何收拾。

很冷那可是車裡沒有開冷氣啊!前面沒有路了,還是要往下跳嗎!剎車就在油門旁邊不是嗎,可是你始終踩著油門,不顧一切地帶著我衝進大海。海水很冷,冷到不能呼吸了,可是本來周圍就沒有空氣吧。零碎的畫面終於拼合完整,強制打亂的順序也在這一刻找到了自己最初的位置。在往下沉,身體找不到掙扎的方式,往下沉,冰冷的液體將每一個毛孔包裹,那個時候,我什麼都沒想,只是睜著眼看淚水融入海水 ,都鹹澀,像找到了歸屬。

前世變成了一齣戲劇,在眼前一幕一幕不知疲倦的演出,主角是我自己,其他所有人都成配角,離也是配角,可是他的任務很艱鉅,他要設法讓這出戏劇在該結束的時候結束。每一張臉都變得清新,在鎂光燈下演繹,每一句話都很熟悉,感覺上很像臺詞,還要那些零碎的道具,經典款的戒指,相同的香水瓶,枯萎的花束,最後一句為ps:i love you的信。

可是你明明已經逃離,又不想我死了嗎?持續下沉的車體,很緩慢。我這邊的車門上了鎖,你怎麼可能打得開。我看見你的臉,隔著車窗玻璃,我想對你笑笑,可是我想你不一定願意看我笑。你的手掌擊打著車窗,‘嘭’,‘嘭’,‘嘭,像心跳的聲音,只是和我的心跳一樣,越來越弱,終於聽不見。

“主子。”飛天控制不住地哭出聲,想要觸碰那一具一動不動的身體,手顫抖著懸在半空中,不敢靠近,怕一觸碰,她便會破碎成沙。聲音哽在喉嚨裡,發不出來,壓迫著心肺,扭曲著心脈。怎麼了?她家主子很少哭的,即使苦也不曾是這個樣子,像個木偶娃娃,只會流淚的木偶娃娃。

“主子,你看一眼飛天。”飛天直覺孟蓮和她家主子的過去有關,可是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有什麼可以讓她家主子變成這樣。

身邊的女子只是坐著,眼裡一片渾濁,淚水順著眼角溢位,滑過蒼白的臉龐,周身縈繞的冷氣遮蔽所有人的存在。交握的雙手緊緊糾纏。

“主子。”飛天趴臥在地,她感覺不到她家主子的氣息,感覺不到那具身體在呼吸。

用紅線纏繞手指,一圈又一圈,害怕你一掙脫,它就遺落,結果紅線纏了太多圈,造成血滯,手指失去知覺,再也感覺不到心牽。用紅線捆縛的心臟,那部分明明已經壞死,每一次不自覺地想起你,就再纏繞一圈。千匝紅線一息之間被割斷,血液衝撞的結果只能是血管爆裂。

舌尖死死抵住上顎,離2,我來到這裡就從未想過回去,但好是,剛來那些日子我每次睡前都會祈禱別再讓我看見陽光。其實我都知道,那不過是一場意外,只是我們也清楚那不是理由。記憶中最幸福的畫面,不是你為我戴上的訂婚戒指,而是我們剛認識時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