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誰說我們要跑?就算是宰了你,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空空仍是穩穩的坐著,臉上的愜意與她的眾人的驚慌形成鮮明的對比。
聽聞空空的話後,羅延富臉色涮白,額汗直冒,再也說不出一句威脅的話,只能眼巴巴的望著宮千靜。
“讓不相干的人出去,不要壞了我的好興致,戲看完後,一切好商量!”飲了口茶,宮千靜給了玉塵一個微笑,又把目光轉回到戲臺上,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坐下,戲沒完,不準動!否則血會流的——更多!”冷冽的聲音加上邪美的俊顏,一時間讓羅延富傻傻的聽命坐下,當真一動不動,而其他人也都相識的退了出去,房間內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
在柔美的戲曲聲結束之後,換來一陣陣的掌聲。宮千靜調回目光,停在羅延富的臉上。
“羅大人是吧?戲已經完了,我還想接著再看一場,如果您有事的話,請吧!”不大不小的聲音,聽在羅延富耳中甚為衝激,猛的起身,飛快的跑了出去,不敢一刻多留。
“宮姐,為什麼要放了她!等著吧!一會兒她準得帶著人找回來!”空空有些不滿的埋怨著。
“千靜,我看我們還是走吧!要是她真的回來——”落倪雲有些擔心的握緊了宮千靜的手。
“沒事的,千靜要看就看好了,我到是與這裡的城長相識,多少他也會賣我些面子的!所以不用擔心!”宋玉祺優雅的端起茶杯,一臉的不在意。
“玉塵,你是固意的吧?”宮千靜側臉望著玉塵那絕色的俊顏,心知肚明的問著。
勾起一個迷人的笑容,手中的摺扇一收,又起身走到宮千靜的身旁,用低沉且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輕挑著,“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因為你的迷人而情不自禁呢?”
“得了,一邊去給我好好看戲,別再玩了!”拍了下他那白晰圓潤的額頭,宮千靜輕笑著。
“親愛的,你傷了我的心了,怎麼能不相信你對我的影響力呢?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已經碎了!”玉塵持起宮千靜的玉手,放在自己胸前慢慢的磨擦著,俊美的眸中漾著情慾的挑逗,使得宮千靜瞬間紅了臉。
“塵,你真厲害,我要向你學學,千靜都不會為人家臉紅呢!”一旁的倪雲坐的最近,滿是崇拜的目光望著玉塵。
“去,這可是我的獨門秘技,誰也不教!”玉塵劍眉微皺,拒絕了倪雲的要求。
“哈哈哈哈,我說現在是你在演戲還是人家在演啊!別耍寶了好不好!再演下去,我看還得給你們搬張床過來!”空空曖昧的向玉塵眨眨眼,大家都轟然一笑。
此時,在場的人除了落倪雲之外,沒有人會擔心那個女人會不會回來。
沒多久,又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隨聲而來的是氣焰囂張的羅延富及身後的一群人。
“哼,到還挺有膽量,竟然沒跑,現在你是想走也走不了了!”羅延富一側身,讓出空間,讓身後的上前一步。
“就是你們驚擾了羅大人看戲,而且還當眾做出無恥之事?”眼前的女人一身錦衣,好像還是官中的朝服,到叫宮千靜仔細看了一眼。
“你又是誰?”嗆聲誰不會啊!空空立馬站了出來。
“你們竟然不認識我?我可是三級大臣,家母更是當朝落相國的親信,哼!你們這種平民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女人揚著臉,高傲的說著,目光中卻帶著驚豔的神色。
聽到落相國後,落倪雲轉過頭來,小心的望了眼來人,“你——可是常去我家的小豆子?”柔柔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舒服。
可聽的人卻是驚了一跳,目光一轉,看見了靜靜在一旁的落倪雲,雙目瞪時睜的老大,一臉的不敢相信。
“您——您是落公子?”顫著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