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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兩人沉悶的氣氛。

瀲寒微微頷首,忽又道:〃三個月的約定,可還記得?〃

〃。。。。〃還真忘了。流雲暗暗叫糟,飛快的思索著怎麼矇混過關,〃呃,我說寒吶,你該不會還想殺我吧,嗯?〃我可是你老公誒。當然,後面這句沒敢說出來。

〃當然不會。〃瀲寒瞥了流雲一眼。

流雲一聽大喜,勾過瀲寒的頸項,湊上他的臉頰親了幾下。〃呵呵,這才是我的寒嘛。。。。〃

瀲寒微愣,卻沒推開他,薄唇輕輕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一個字一個字清楚道:〃不過,以後你都得聽我的!〃

〃。。。。。〃呃。。。。

見流雲半天沒反應,瀲寒聲音一沉,冷冷道:〃你不同意?〃

〃。。。。好。〃流雲抬眼,見瀲寒轉怒為喜而頗為得意的微笑,暗道,也罷,以後還指不定誰聽誰的呢。

待到二人用過飯,一番長談下來,不知不覺日已過午。流雲例行公事到馬廄晃盪一番,卻見弦佑早就等在那兒了。

他換了一套牙白的錦緞,下襬左側飛舞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騰龍,繪以暗金絲線;領口微開,露出白皙的頸項,似有銀光點點閃爍其間,細看才知斜豎的衣領邊繡著一圈銀芒流蘇,更顯的華貴而高雅。

弦佑負手而立,內雙微挑,似笑非笑,遠遠見流雲走來,嘴角輕輕翹起。〃怎地不見瀲兄?〃

〃他。。。還在睡呢。〃流雲稍愣,沒料到他一見面便問起寒來,便隨口說道。總不能告訴他寒仗著自己出神入化的輕功跑去探出皇宮了罷。

不想卻讓弦佑會錯了意,他眸光閃過一絲陰蟄,冷笑道:〃哦?累成這樣?看來馴馬倒還真是件苦差事。〃

流雲有些不明所以,乾笑兩聲,不著痕跡地將話題扯開去。〃弦兄來的正好,不如你我再賽一場,如何?〃

〃正有此意。〃弦佑聽得流雲說賽馬,正合自己心意,想到和他比賽時得以將一切煩悶置之於腦後,在風中馳騁的暢快淋漓之感,不由心情飛揚起來。適才莫名的惱意也暫且擱置一邊。

〃老規矩,輸的人可要請酒。〃

〃這有何難?〃

〃先說好,免得有人賴賬。〃

〃哼,等你贏了再說吧。〃

夕陽西斜,天際的暮雲被染上層層紅霞,北雁南飛,秋意漣波,雁陣驚寒,時人時一,在南空盤旋。風過處,竹葉離落,打著旋子,回土歸根。竹林深處,一塊曠然的草地豁然開朗,淙淙水聲漸近,水波曲紋粼粼,隱隱冒著溫氣。

倏的,一道藍影飛掠而過,點青碧芒轉旋飛閃,時明時滅,,淺藍的衣袂隨著輕靈脩長的身影翩飛,男子翻轉手腕,鋒利的點青長劍在手中舞出盈盈劍花,身形飛旋宛若行雲流水,卻劍勢如虹,鏗鏘有力。忽又猛一回身,當空而斬,輕點、猛砍、巧揮、勁刺,反手斜下朝泛黃的草地劃破一弧,翻腕回劍,一氣呵成。

霎時,滿地竹葉乘風而起,在周身低舞翻飛擁簇著中間負劍而立的藍衣男子,青絲隨風揚起,露出一張俊秀英挺的臉,劍眉似蹙非蹙,一雙幽邃的凝眸遠遠眺望著天邊,一抹似煙若霞的雲彩,淡然地飄遙遠去。

每次抬頭望天,總是不由自主想到那人,又或許,是因為想到他才不自覺的眺望天空中,那可望而不可即的薄雲麼?他在做什麼,有沒有遇到難題呢。。。。。

藍衣男子露出一抹微笑,溫然而雅緻,似是餘煙嫋嫋。他輕輕搖頭,喃喃自語:〃那樣一個灑脫至極之人,有何事難得住他。。。。。〃

一陣輕穩的腳步拉回他的思緒。

邵鴻一路急走過來,步履卻依舊整齊而有規律,遠遠就見莊主又獨自站在竹林望著天空發呆。連日來,莊主不眠不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