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條道上的人還是淡漠的來來往往,同時包圍女孩的光越來越強,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忽然砰的一聲,強烈的散開了,走廊的兩條道,一下子扭曲起來,纏繞在一起。走道上的人也扭曲尖叫起來,非常刺耳。
忽然,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撲向那個長髮女孩,頓時黑乎乎的一片,彷彿是要把她吞噬。只等她輕輕一動,就可以把她撕裂。
可是她還是雙手緊握,默默的在那祈禱。可是手心的汗出賣了她,她緊張,她感受到了所有撲面而來的危險,可是她不能停。
忽然,聽到咔嚓的聲響,玉碎了,剎那間透出了強烈的光,所有的黑暗一下子被照亮了,所有的人一下子消失了。
馬馬琳感受到手的刺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靠在爸爸的懷裡。
老爸也有點累的樣子,大概昨晚一夜都沒有睡,此刻居然依靠在牆上,迷迷糊糊的。
鬆開掌心,看到那塊老阿公師傅給自己的玉居然碎了,還扎破了自己的手心,一滴鮮紅的血滴在碎白玉上,特別刺眼。
剛剛那些是夢還是真的,馬馬琳搖了搖頭。再看眼前,還是普通的走廊,沒有窗戶照進陽光,可是燈光卻非常的亮,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只有少數幾個工作人員會路過這邊,因為是重病手術室,一般人不會經過。
正在困惑的時候,手術室的門開了,馬馬琳趕緊推醒了爸爸。
只見媽媽安靜的躺著,雙眼緊閉,已經是沒有知覺。
馬小山趕緊問,手術怎麼樣?
一干醫生護士卻沒有人答話,馬馬琳忽然覺得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身體的血好像一下子被抽乾了。就在一眾醫生護士面前,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和媽媽躺在一個病房裡,馬馬琳趕緊掙扎著爬起來。可是覺得很吃力,她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虛弱好多,以為只是太擔心媽媽暈過去而已。
媽媽還沒有醒來,也許是手術麻藥的原因,但是她的臉色還比較好。爸爸也不在,病房裡就母女倆。馬馬琳的手輕輕的摸上了媽媽的臉,冰冰的感覺。
忽然媽媽的眼睛睜開了,還是沒有焦距,可是卻開口說話了,“是小琳吧,媽媽沒事。”
“恩,媽媽我和你躺會吧。”馬馬琳才站一會就覺得很辛苦,小小的身子躺在了媽媽沒有手術的那一邊。很快又睡了過去。
馬小山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母女安靜的睡在同一張床上。心裡想起張教授和自己說的話,在手術期間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本來癌細胞已經擴散了,醫生都打好麻藥,準備手術切除的時候,這時候有一個粗心的護士居然在遞手術刀的時候,抖了一下,把刀子碰到地上了。
結果要重新給手術刀消毒,消好毒的時候,張教授再去看病人的狀態,儀器上的分析結果,是不是正常,可是這一看嚇一跳。剛剛擴散的癌細胞,此刻居然迅速聚攏,縮小。
原本打算把整個左胸部都切除的,此刻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場的醫生都非常驚訝,但是最權威的張教授都在場沒有發話,大家也不敢吱聲。
張教授其實手術前,也非常的不忍心。眼前這個女人,非常安詳美麗,不同於其他人,她是個盲人,可是手術的過程非常的配合。甚至還鼓勵自己。哪怕多年從事醫學行業,操慣了刀子,那一刻也有點不願意下手。
看到儀器分析的結果,張教授不愧為多年有經驗的醫生,立刻改變了手術方案。保留左胸部,只要把其中的腫瘤切除即可。
手術繼續有條不紊的進行,雖然這種事在平日裡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手術室,要尊重的是資料事實,不能有一點誤差。
所以當馬小山問手術怎麼樣時,這些緊張過後的醫生護士一時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