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螭傻眼,滿臉古怪道:“夫人,咱還是別聽李淳風的了,你看看他的說法,太耳熟了,典型就是算命先生忽悠人的臺詞啊!”
謝好整以暇的笑看著衛螭,緩緩道:“這是大唐,取名有許多講究,我們麒兒、麟兒能有李道長批八字、測名,在旁人眼中,是何等幸運之事,我們做父母的雖說不在意這些,但孩子們終歸要在這個環境成長、生活,終歸是為了孩子。”
衛螭一愣,許久未見她這麼認真的樣子了,只不過是隨便抱怨下,如果謝真要堅持,衛螭也會妥協,不過,看她這麼認真的解說理由……該怎麼說呢,挺可愛。衛螭突然覺得心情不錯,呵呵傻笑著道:“好好,夫人做主吧。我沒意見了。”
謝抿唇一笑,歡喜的傾身親了傻笑地某男一下。不過,要在兩個名字中選哪一個,又是一個問題。謝覺得兩個名字都不錯,寓意好不說,叫起來也朗朗上口,一時頓覺左右為難,於是。又為難上了。這種時候。就需要勇敢的男主人、一家之主衛螭拿主意了。於是,某男出主意:“要不,抓鬮吧?”
謝擰著眉頭髮愁:“抓鬮會不會太不莊重了?將來麟兒長大知道了,或許會傷心難過呢,自己的名字居然是抓鬮決定的。”
“咱倆不說誰會知道?反正我們兩個躲起來抓鬮,不告訴別人,這是衛府的最高機密。”某男繼續出餿主意。
在無法定奪的情況下。小倆口神神秘秘的圍在床頭,裁剪了一模一樣的小紙條,分別寫上兩個名字。衛螭滿臉鄭重:“夫人,公平起見,咱一人抓兩次。”
謝也是一樣地嚴肅,很莊重地頷首。於是,衛府長子地名字,就在其父母滿臉嚴肅的抓鬮活動中決定了。謝童鞋兩次抓鬮機會。一個名字抓了一次。衛螭兩次抓到的都是衛澤,所以,衛府長子的名字就叫衛澤了。
當很多年後。衛府長公子長到五歲,知道自己的名字產生過程後,滿臉悲憤,滿心委屈的去找父母理論時,虛心的母親大人把責任全推給了英勇地父親大人,於是,在避無可避之下,父親大人抹了把臉,滿臉誠懇的拉著寶貝兒子說,兒子啊,當年決定你名字的時候,我和你媽真的很鄭重啊,我們倆人偷偷摸摸、神神秘秘的躲在臥室裡決定的,都沒讓外人參與,當成咱家的頭等大事給決策的,連保衛國家機密都沒見我們這麼上心過。於是,單純地衛府長公子相信了。待再過了很多很多年之後,衛府長公子已長成風度翩翩地美少年時才明白過來,啥頭等大事啊,分明就是怕他知道後鬧情緒,也就是說當年他第一次抗議的時候,年幼無知的他,衛府地長公子衛澤童鞋被自個兒的父親給忽悠了。只是,這時的他,已經沒有了找父母抗議的心思,所謂破罐子破摔,也不過如此吧。
話說,堪稱衛府史上第一嚴肅態度決定了兒子的名字後,衛府迎來了賓客盈門的大好日子。做人老爸的,當然要招呼客人,笑得臉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痠痛的,見著人就想條件反射的說歡迎,一天下來,孩子他爸琢磨,如果現在招酒店門童,那他肯定高手寂寞,天下無敵。做老爸的辛苦,做老媽的也不輕鬆,雖說只是領著孩子呆在內室裡,等著一撥兒一撥兒的女眷去探望、敘話,但坐久了,腰肌勞損雖然不至於,說話、微笑一樣都不能少,一天下來,勞動量也是巨大的。
好不容易,賓客終於都來完了,孩子他爸、孩子他媽終於暫時解脫,吃長壽麵前,擺上抓周用品,衛府兒女雙全,抓周的時候,得分兩處進行,男孩兒與女孩兒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在床前陳設大案,上擺印章、儒、釋、道三教的經書,筆、墨、紙、硯、算盤、錢幣、賬冊、首飾、花朵、胭脂、吃食、玩具,女孩“抓周兒”還要加擺鏟子、炊具、剪子、尺子縫用具、繡線、刺繡用具等等。由大人將小孩抱來,令其端坐,不予任何誘導,任其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