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周圍至少有幾萬人都能聽到,蘇烈的用意很簡單,你程弓刻意不要臉面,但你代表的是程家,難道你程家也不要臉面。
“你他媽說誰呢,操,給你臉了。”剛才還一副我就認慫的程弓猛的挑起,直接指著蘇烈罵道:“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懂不懂規矩,主子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奴才插嘴了。”
“轟……”蘇烈原本就是雲丹宗宗主,又接近丹道大師,那是可以跟皇帝平起平坐的人。如今已經達到脫俗期巔峰,也已經在衝擊丹道大師,就連武親王對他的態度都變了許多,不論以前還是現在,何曾受過如此侮辱。身上澎湃的魔氣瞬間爆發,身體周圍一股恐怖的魔氣籠罩。
“怎麼的,說你你還不服氣啊,你還想動手怎麼地。你還以為自己是當初雲丹宗宗主呢,當初不管怎樣你是一宗宗主,你想說什麼都是你的自由。但現在你既然站在了這裡,那你就是奴才。一個奴才,哪兒有你說話的份?”程斬、程立就在程弓身旁,隨時提防著蘇烈控制不住動手。但程弓想的卻是,爆啊,你倒是爆啊,你爆了就讓你跟武親王都吃不了兜著走。
爽,叫你他媽的總陰我,這次你爽了吧。血衣老祖心中這個痛快,最近在武親王這邊,他讓金煞、銀煞、蘇烈他們排擠的非常難受,如今見蘇烈吃癟,他心中無比開心。有一些人的幸福,未必是看自己得到了什麼,反倒是當別人沒有什麼、失去什麼的時候,他們也同樣會感覺很幸福。
“夠了。”武親王沉著臉起身,眼中帶著一股火氣:“本王的人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既然你程大少這麼講規矩,那本王倒是問問你,程大少真打算不要自己跟程家的臉面,徹底認慫不接本王的賭注了嗎?”
“規矩一定要講的,本大少是最講規矩的人,王爺說說我那一點不守規矩了。約鬥,我來了,但我可從來沒聽說過約鬥一定要有什麼賭注的。至於彼此約定好,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那下什麼賭注都行了,就跟剛才一樣,那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但現在我不想玩了,王爺難道想強迫我不成。”
程弓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至於面子,面子他媽值幾個錢,能值一億兩黃金,還是值個御丹堂,又或者能值兩件靈器、三顆要將級內丹,五百匹上等寶馬?”
“程弓,我蘇烈只要還有一口氣在,絕不會放過你。”虎落平陽被犬欺、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此刻蘇烈真有這種感覺,感覺現在已經無地自容,咬牙切齒的說著。
“好了,回去,繼續下一場比鬥。”這次沒等程弓說話,武親王一擺手,臉色陰沉的嚇人,直接讓蘇烈回去宣佈下一場比賽繼續。
當著十幾萬人面前,武親王不想再讓這種嘴上的爭鬥繼續下去,當然,主要還是他心裡有數,蘇烈根本不是程弓的對手。
而且看程弓也是鐵了心不賭,他也沒辦法,他更加不可能就此結束,如果那樣的話才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雖然蘇烈現在的力量比以前強了,但在程弓眼裡他確確實實不如以前了,以前再怎麼說他是雲丹宗宗主,現在只是武親王的一條狗。程弓剛才打狗,也不過是針對武親王而已。
所以對蘇烈隨後的挑釁,程弓根本沒去理會,他打狗是為了對付狗主人,要不就是想吃狗肉的時候,否則平時狗吠他是不會去理會的。
“龔萬山,這一場由你來。”武親王親自點將。
剛才看著手下伐脈期巔峰的人全部被殺,身材高大、雙臂近乎過膝的龔萬山雙眼都快冒出火來,身形一閃已經到了望春亭前面空地之上,鼻孔噴著憤怒的熱氣,超凡期巔峰的法力不斷在凝聚,卻並沒有絲毫外洩釋放。當他釋放這力量的時候,就是全力爆發之時。
武親王手下高手眾多,又得到了皇帝的支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