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嗎是個什麼樣的愣頭青才能幹出這樣的事來。
這要是歌不火也就那麼一回事了,他還能有個由頭打壓打壓許紹言,這要是火了可怎麼辦?
要是火了,許紹言是京城藝術團的人這件事肯定會被揭出來,到時候別的媒體怎麼說他們藝術團?
沒成績的爛歌宣傳的要死要活,一首好歌讓其自生自滅,媒體會怎麼評論?
埋沒人才?有眼無珠?
那時候就不是打臉了,是踢臉!
對著正臉,一腳猛踢!
哐哐踢!
不過好在看了一個小時,許紹言的歌就六個熱點,他就安心了,沒有宣傳,許紹言也不是名人,就算是歌好,也就那樣了。
“小許啊,看開點,你還年輕,以後的機會還多著呢。”李國良語重心長道,好似在安慰許紹言那慘淡到不能再慘淡的成績。
許紹言哭笑不得。“李組,我沒事。”
李國良點點頭,回了辦公室,同事們都若有若無的對許紹言安慰了兩句,大家不過都是撐場面罷了,做做樣子。
可音樂組整個下午還是籠罩在陰霾裡,因為許多領導都表達了對許紹言作品的肯定,與“僅有部分欣賞價值”的評論,整個下午對於許紹言都變成了一種煎熬。
終於到了五點,鈴一響,早就在座位上熬了一下午的許紹言直接衝出去打卡走人。
許紹言一直沒做任何拉票的舉動,這首歌需要拉票嗎?
其實還是很需要的。
許紹言也捏不準和個世界的人會不會接受地球的東西。
歌,他用自己最好的狀態去演唱了,曲,他儘自己最大的情感去演繹了,人事已盡,嗯……剩下的,交給善良的老天來決定吧!
在街角小賣部買了袋泡麵,許紹言才悠哉悠哉的回了家,電梯上樓中,許紹言直接進了樓道,看著樓道窗戶,許紹言才想去一件很重要的事,一巴掌拍大腿。
“壞了,忘了買玻璃了!”窗戶可還碎這呢!
這今晚上還不喂蚊子了?
誰知話音剛落,一個極其豪爽的女聲就響了起來。
“喲,你還記得你的窗戶呢!”
聲音十分熟悉,熟悉的許紹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哎呦喂,這姑奶奶怎麼回來?
三步兩步衝上三樓,就見房門大敞,師姐白爽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嗑瓜子,見許紹言回來,翻了個大白眼。
唉,他都穿越世界了,師姐還是這樣,而且白爽對許紹言還有一個身份這出租屋的另一個租客!不過白爽極少回來。
但看看白爽那惹人犯罪的臉孔,許紹言覺得師姐沒變實在是太好了。
白爽是音樂學院的一個傳奇,很美,美到什麼地步呢?
就是音樂學院這樣美女如雲的地方白爽僅僅靠顏值和身材就笑傲上下七屆,如今白爽畢業五年了,依舊是央音無數學弟的夢中情人,隔壁影視學院的校花在她面前也是矮上一截,白爽今年二十八,一個美女向美婦過渡的年紀。
一條淺粉色超短褲,那緊實的大長腿白花花的格外惹眼,許紹言真想上去摸一把,那露臍吊帶t恤下不盈一握的纖腰沒有一絲贅肉,可是卻奇怪的肉感十足,看上去很彈性,末梢大卷的及腰長髮,加上這慵懶的蹺二郎腿姿勢,白爽已經從性感發展到了感性,分分鐘讓男人產生衝動。
不過美是美,熟悉白爽的都知道這女人是個真正的雙面夏娃,絕美的外表,白爽的內在卻是毒舌與豪爽並存。
瓜子皮往桌上一扔,白爽開始扒拉她修長的手指。
“玻璃150,安裝費20,老孃給你收拾屋子,辛苦費200,一共370現在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