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越來越靠近遼東,遇到的烏桓的家眷也越來越多。
然而,魏延與關羽、徐晃帶領的這支驍騎所過之處,除了整整齊齊的胡人腦袋外,只剩下滿地的血水。
只要是胡人,在魏延的命令下,沒有一個活口。
他這是打算屠盡烏桓人的後代。
“報…”
“將軍,有胡人騎馬往幽州方向跑去,多半是去報訊?是否要追?”
剛剛屠了一個牧族,魏延渾身衣服上都是血,血液自他的大刀上滴滴滑落…
他拿著一箇中年胡人的頭顱丟入了面前的一個坑中,這裡已經有百個胡人的腦袋。
而聽著將士的話,魏延沒有半點意外。
隨著遇見的胡人家眷越來越多,總會跑掉幾個通風報信的,正好!
“放他們走!”
魏延大聲吩咐道。
他看在眼前的“腦袋堆”,看著這一個個臨死都露出的恐懼模樣的胡虜,他沒有絲毫的內疚,在幽州…烏桓人劫掠之處,漢人遠比這裡慘十倍、百倍!
柳祭酒所謂的“以血止血”…
呵呵,烏桓可以南下肆意劫掠漢人,他魏延也可以帶著漢庭北軍在草原中屠戮…
四千漢庭北軍,阻止不了烏桓人對幽州的進犯。
那麼…
他們只要敢不回來,魏延不介意屠盡他們的後代。
魏延的骨子裡埋著的嗜血,這一刻,這一股凶煞之氣已經完全點燃。
他發現,他愛上了這種屠戮…
不論男女老少,只要是胡虜…就是一刀割取首級的屠戮!
就在這時…
“嗖…”
原本橫躺著的屍體中,驟然爬出一個年輕的胡人,他手持匕首直接朝魏延刺了過去。
匕首鋒芒畢露,閃爍著銀光。
也聽不懂這胡人口中大喊著什麼…想來,不是什麼好話!
竟有胡人詐死?
這剎那之間,所有人都猝無防備。
那匕首猶如驚鴻,電光火石之間已至魏延的喉頭,這年輕的胡人顯然非尋常人可比,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這個年齡武藝已是不凡!
可也只是在這剎那…
魏延平靜的臉上依舊平靜,他的手輕描淡寫的抬起,竟是搭在了這年輕胡人的手肘上,不等這胡人愕然反應過來,魏延的手一扭,這胡人握著匕首的小臂,居然改變了方向!
這年輕胡人驚呆了,自覺得頭皮發麻,他的匕首還在手上…
…可…可刺向的卻是他自己。
這便猶如一股巨力,匕首透過魏延操控著對方的小臂,生生的朝那胡人自己的喉嚨劃去…
最終!
這吹毛斷法的匕首生生的在這年輕胡人的喉嚨上劃過…
整個世界一下子安靜了。
這年輕胡人尤自不可思議的望著魏延…
可是,他的喉嚨已經開始出血,起初是斑斑血跡順著那幾乎不可見的傷口滲出,隨後,點點的血跡化成了一條平直的曲線。
噗…
鮮血驟然湧出,喉嚨處的動脈已經被割斷!
“嗚嗚…啊啊…”
帶著那聽不清的哭腔…
終於,脖頸間的熱血猶如篷雨一般衝出,喉間雪霧瀰漫。
胡人下意識的鬆手。
隨著“哐啷啷”的響動,匕首落地,他雙手捂住自己的脖頸,想要止血,可任憑雙手鮮血淋漓,這血卻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最終那如湧泉一般的鮮血流盡…這年輕的胡人口裡發出…彷彿自喉嚨頭的可怕“咯咯”聲,最後倒在了血泊裡。
所有的人